英国电影的纪录片传统 (investigative documentary) ,通过这个既电影又社会性的故事呈现出来(both cinematic and social) 。作者带有明显的政治驱动(political motivation),电影本事也是政治语言的表达(political language):这个国家以这种方式被组织,年轻人被以这样的方式教育(criminal education not taken individuals seriously)。
英国文化研究(British Cultural Studies) 总是关注working class,还有mass media 对年轻人的影像(老师打学生手之前提到),看到此片发现真的感受到这个传统的印证(sympethetic lenses & naturalism)。电影好像学者一样,保持着和拍摄对象的距离,用观察(observation)的方式(长焦长镜头)娓娓道来。访谈中主创说这部片子是表演驱动(performance driven),很多时候都是影藏摄影机让演员至于情景中即兴发挥。可以说也算模糊了纪录片和故事片的界定。
影片的原作小说就是作家和当地孩子交流中写成,影片中场景和大部分演员也是当地取材,在拍摄过程中再结合具体演员修改剧本,这样保证出的真实感是无与伦比的。几十年后的主创回忆起来仍然说,他们和剧中的小演员们说:我们是来向你们学习的,请你们教我们台词和情节怎么更合理。这样的精神是我们缺少的。
影片尽管说的都是英文,却连很多英国人自己听不明白,但恰恰是这种真实感给影片在当年获得前所未有的成功,特别是主人公引起了大家广泛的共情(在访谈中主创都很庆幸cast了这样一个眼神中有interior life的小演员)。英国人民愤愤不平,主创说我们的目的就是让大家觉得:我们的体制不能扼杀每一个向主人公这样的男孩的天赋(we don’t have to kill every Billy Casper)。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这部片子的影响力并不能持续当年,特别是对我们和那个环境和年代有距离的观众来说,引起共情的戏份并不算太多。这也是影片的局限性以及可以提升的可能:把更多的篇幅放在人的情感变化,而非对体制的描写和控诉。
另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影片在欧洲拿了很多奖甚至去了美国,都还没有在伦敦上映,直到半年多以后。一个小小国家内部的距离可能比整个大西洋更加遥远。
Future watching:
Loves of a Blonde (1965) Milos Forman
Closely Watched Trains (1966) Jiri Menzel
Up the Junction (1965) Ken Loach
Cathy Come Home (1966) Ken Loach
Days of Hope (1975) Ken Loa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