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片,除了那三只花栗鼠唱的有趣的歌外,我就记住了一句话:“they're only kids!”戴维总是这么说。所以他会限制他们吃零食、玩耍,当然,也会容忍他们把家里搞得一团糟。当然,呵斥是会有的,外人看来还是想老妈一样的无可奈何的语气。啊,多么温馨的场面。因此,他永远也做不了这三只花栗鼠的经纪人,因为他并不能让利益最大化。唱片公司的老总可以,虽然那是以三只小花栗鼠的不可持续发展为代价的。但,这个就是商业的要诀啊,没有利益,为啥要做呢?!所以,前者更像一个农夫,慢慢培养,休戚与共;后者则像个猎人,虽然吃了上顿难保下顿,但至少能保住这餐的温饱。这样分析起来,前者貌似很美好,可是,别忘了,这是有占有土地这一生产资料为基础的。他耕种,收获的是自己,土地不会因为他不耕种而跑掉,虽然他会因为没有收获而饿肚子。而猎人就不一样,如果他今天不打猎这片土地,可能别人就会打掉他的猎物,他就会饿肚子,因为他打猎的这些猎物不是他的,他所暂时拥有的随时可能失去。
所以我经常说,企业不是学校,更不是父母,没有培养人的义务。因此,一个像猎人的企业的确不大让人接受,却是可以理解的。农夫尚且害怕“天有不测风云”,企业与员工间那纸合约就更不保险了。当然,我并不是为这种“猎人”式的招聘辩护,只是,看到任何事情都是用成本的,就看这个培养人的成本是谁付了——企业,你要找熟手,那就得付高一点的工资,因为你没有培养成本;员工,你是新人,自然就得跟公司一起承担这个“耕种”的成本。虽然,物美价廉是大家的梦想,可是,在我看来,在招聘这个事上,平衡不好两者,管理不好期望的话,劳民伤财是注定的事了。
某天忘了是在吴伯凡还是在他的blog上还是东吴相对论里面有提到印第安人的故事,说是他们决定打猎的方式很像农夫,是一种可持续的发展(因为给了系统休息生息的时间),因而能够存活下来。对于企业来说,可能这是一种很理想的状态,可以有一个行业让你慢慢“耕种”。可是,在现实中,情况更倾向的是,有什么能赚钱的,大家肯定就一窝蜂地上了。广州人说“执输行头,惨过败家”,你不去做猎人,别人大概也不会让你做农夫吧。当然,如果一个不赚钱的行业,貌似一个企业呆在那做农夫也不太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