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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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Война и мир又名:War and Peace / Voyna i mir

分类:剧情 / 爱情 / 历史 / 战争 /  苏联  1966 

简介:

更新时间:2017-05-09

战争与和平影评:《战争与和平》:向死而生的国家与爱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4009.html

1805年的彼得堡,1805年的奥斯特利茨,1812年的博罗季诺,以及1812年的莫斯科,这是生命与死亡构筑的时间,这是战争与和平写就的历史,这是荣耀与耻辱交错的命运,“让生命在所有人身上反映出来”的存在观是不是解构“死亡就是一种决心”的颓废?“这个感觉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爱是不是在消除“只剩一个人在悬崖边张望”的恐惧?“生活是伟大的,生活永无止境”的幸福意义是不是在驱赶“一切都是假的,连天空也不存在”的虚无感?在这段曾经流血,曾经痛苦,曾经死亡的历史里,在这个制造了虚荣,制造了黑暗,制造了战争的世界里,谁抬头看见了那辽远深邃的天空?谁又俯视过深沉雄厚的大地?

“让一切善良的人,手拉着手走在一起,让他们举起真善美的旗帜,共同与世界谋求幸福吧!那些产生巨大影响的思想,往往是极其朴素的,我的全部思想无非是:如果那些不道德的人聚集在一起,可以形成一股力量的话,那么正直的人也应该这样去做,道理就这么简单。”当“我”像一个上帝在说话,那个世界是被俯视的,俯视着森林,俯视着河流,俯视着大地,俯视着芸芸众生,它们在那里生在那里死,在那里爱在那里恨,在那里经受痛苦在那里追求荣耀,在那里感受离别在那里寻找信仰,而所有的真善美,所有的正直,所有的幸福,都在向死而生的曲折经历中成为人性中最后的爱。

死是躺在那一张冰冷的床上,死是肉体最后的寂灭,死是再也看不见原初的希望,彼埃尔的父亲在彼得堡贵族沙龙和晚宴的热闹中死去,安德烈的妻子莉莎在孩子呱呱坠地的哭声中死去,奥斯特利茨战役中的士兵在“为什么要杀死我”的恐惧中死去,那些流离颠沛的人在莫斯科大火中痛苦地死去,死去是不是最后都归于一种空无?死去是不是是对于生命的一次绝望?同样是躺在那一张床上,同样是肉体最后的寂灭,同样看不见原初的希望,但是老保尔康斯基的内心世界里却是另一种爱,1812年拿破仑发动的侵略战争的战火已经烧过了俄国边境,拿着儿子安德烈从前线寄来的那一封信,保尔康斯基陷入了生命最后的绝望:“俄国要毁了。”就在不久前,他还坚决认为,侵略者永远无法渡过伯聂河,永远无法抵达莫斯科,也永远无法毁灭俄国。

但是在炮火声声里,在叫喊不绝中,在落叶纷飞时,他最后还是倒在了自己的庄园里,最后还是在老泪纵横的孤寂中死去。这是他生命中最后的呼喊,在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他以退居的方式远离政治,也远离战争,像一个被抛弃的贵族,只在那飞转的轮子上干着工匠的活。这是一种逃避?其实,作为先朝保罗皇帝的退职老总司令,老保尔康斯基虽然在庄园里和自己的女儿住在一起,远离一切的喧闹,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有着对于国家最深沉的爱,这是一种孤傲,却是一种浓烈的爱,深居简出却又忠贞爱国,所以他会支持自己的儿子安德烈走向战场,所以他会在生命的最后时光挂念国家的命运。

一种死,却是在期盼一种生,老保尔康斯基的这种国家精神是一种隐秘的爱,而安德烈作为一个新时代的贵族,似乎也在老保尔康斯基这种“向死而生”的精神中不断蜕变,不断成长,不断感悟爱的意义,不断寻求信仰的力量。1805年的彼得堡,在皇后的女官兼宠臣安娜·巴甫洛夫娜举办家宴招待会上,安德烈完全是一个孤独的人,作为一个拥有美丽妻子的男人,却对于生活有着一种难以排遣的寂寥感,在他看来,“这儿的生活完全不适合我。”这是他遇到从外国回来的彼埃尔说的话,学成回国的彼埃尔回到莫斯科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他甚至把拿破仑当成是一种偶像,“他是伟大的君主。”而安德烈与他成为好朋友,是因为在彼埃尔身上,他发现了一种必须改变的态度,“你是这里唯一活着的人。”所以安德烈也期望自己活着,而活着在他看来就是告别这琐碎的生活,告别这无聊的沙龙,甚至告别妻子、家庭,活着就是奔赴战场在战火中寻找一种价值。

和一个崇拜拿破仑的人成为朋友,却又加入打击拿破仑军队的战斗中,这无疑像是一种悖反,而其实参加战争在安德烈看来更像是为了离开,也仅仅是为了离开,离开死水一般的家庭,离开空虚的生活,所以几乎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置身在战争中。而安德烈的这种没有归宿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他缺失信仰的一种写照,他不信教,在他那里没有上帝,所以他奔赴战场也并非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是为了自己的国家,是背负着某种使命——甚至,当他成为将军库图佐夫的副官的时候,他对战争唯一的兴趣便是荣誉,便是功名。

“为沙皇牺牲才是最高的荣耀。”这是在沙龙中那位将军的激励,对于安德烈来说,他的荣誉观不是为了国家,也不是为了沙皇,而只是为了自己,在行军中突围法国军队时他认为“庄严的时刻到了”,炮兵指挥官图申丢掉了大炮他却为他在库图佐夫面前讲好话,是一种谎言下的利益;当检阅部队准备第二天的进攻时,他默默对自己说:“明天我要施展自己的才华。”当他用离开的方式拥抱战争的时候,战争却又成为他建立功名的舞台,“我渴望荣耀,我无法自制,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切,那些死亡、受伤都在所不惜,我愿舍弃这一切。”

这显然和父亲那种退居政治舞台却心怀国家的荣誉观不同,在个人名利面前,安德烈无疑是是冒险的,却也是脆弱的,在激烈的奥斯特利茨战役中,当他喊出“兄弟们,前进!”的时候,内心是充满了对于胜利的渴望;当他扛起那面大旗冲在最前列的时候,他希望看到的是别人的死亡,但是最后倒下的却是自己的身躯。倒下意味着没有了杀敌的机会,没有了建功的可能,甚至当肉体被鲜血染红的时候,意味着一切的终结,他倒在大地之上,仰望着天空,遥远,虚无,“天空的云,是多么的幸福,除了天空,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不存在。”但是当无法触手可及的时候,幸福仅仅是一种虚无的想象,“哦,天空也不存在。”安德烈胸前戴着的那根项链,是拥有对上帝信仰的妹妹玛利亚在出征前送给他的,而现在连这最后的寄托也被夺走了,当死亡在那一刻降临的时候,安德烈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虽然最后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是对于安德烈来说,这是他的第一次“死亡”,第一次拥有了毁灭的死亡感受,拥有了虚无的死亡意识,而当他返回家中的时候,却见证了另一种痛苦的死亡,美丽的妻子在分娩的那一刻,完全失去了意识,对于丈夫她也已经不认识了,在床上痛苦挣扎的莉莎最后说出的一句话是:“我爱大家,为什么要我死了呢?”她爱着安德烈,却遭遇冷遇,她爱着肚子里的孩子,却在他的新生中走向了死亡,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没有和丈夫团聚的快乐,没有见到新生命的欣喜,当然更没有所谓的爱的满足。而对于安德烈来说,当见证了妻子的难产之后,他有过一种负罪的感觉,有过忏悔的意识,“生活中的不幸有两种,一种是受自己良心的谴责,一种是生病。”负罪的忏悔让他重新认识生命的意义,有一天当一切突然消失,只剩下一个人在悬崖上张望,这是另一种生命的孤独,而妻子正是以这样的孤独告别这个世界,所以他希望给受尽了折磨而死去的妻子一种补偿,他重新寻找信仰,加入共济会皈依上帝,他重新感悟希望的意义,“要去爱生活,爱别人。”春天来了,白桦树重新泛绿,樱桃重新发芽,赤杨重新生长,而安德烈似乎在第一次“死亡”之后重新走进了生命。

死亡意味着新生,安德烈代表着一种功利人生的死亡,一种世俗生活的死亡,对于1805年的彼得堡来说,这是一个时代死亡的号角,而在荣誉之死、婚姻之死之后,生命在哪里得到延续?那个位置留给的是娜塔莎,一个可爱、美丽,充满欢笑的女孩,一个被人称为“像一团火一样”的女孩,一个像是天使一样无忧无虑的女孩,当犹豫的安德烈坐在马车上听到那笑声的时候,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生命的光彩,“我的生命并没有结束,让那个想飞的女孩了解我。”不只是一个女孩,而是关于生命中的所有激情和欢愉,“让生命在所有人身上反映出来,让生命能够和别人连在一起。”

在那场盛大的舞会上,他们的生命连接在了一起,第一次参加舞会的娜塔莎看着那些王公贵族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自己却只能站在角落里,她渴望有人看见她,渴望有人邀请她,渴望被瞩目,更渴望被人爱。实际上,娜塔莎代表着一种纯真,一种生命的最初状态,甚至是一种不受拘束的感性,她可以在叔叔面前尽情跳起民间舞蹈,可以在大风雪中坐在雪橇上大喊大叫,可以嘴角画上小胡子像恶作剧一般体验激情,所以对于安德烈来说,这样一种感性的美是对于自己理性生活的弥补,是对于“死亡”之后生命意义的再次发现——他在彼埃尔的推荐下走向了娜塔莎,在众人舞蹈时成为焦点,在分离之后抑制不住的想念。“让生命在所有人身上反映出来”,娜塔莎是一个符号,一种象征幸福的符号,一种对于生命真诚的符号,一种彻底消除死亡恐惧的爱的符号。

但是符号仅仅是一个符号,安德烈太深刻,太理性,太高贵,太冷傲,却又注定在娜塔莎的感性里容易失去那种瞬间的美好感觉,他想念而爱,爱而求婚,而娜塔莎在生命中出现的第一个男人身上也找到了那种幸福的感觉,甚至比安德烈更渴望拥有,所以理性和感性最后却变成了一种错位,当他向娜塔莎的母亲提婚之后看见激动的娜塔莎眼中渴求的目光,内心却发生了变化,那一刻,对娜塔莎的激情消失了,对幸福的追求追求和希望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神秘的魅力,只留下对娜塔莎幼稚和软弱的怜悯。

而他或者是对的,回归理性的安德烈提出在这一年里不结婚,像是一种考验,却是一种怀疑,“你是自由的。,你可以爱上别的男人,如果一年后还是没有改变,就结婚。”当他对娜塔莎说的时候,娜塔莎是疑惑的,甚至是痛苦的,刚点燃的激情一下子被扑灭了,一方面她不理解安德烈的决定,“为什么要等一年?我会死的。”但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失去他,“不,我能等,我真幸福。”对于像一团火的的娜塔莎来说,一年的婚约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束缚?她或者只能在等待中失去所谓的自由和安宁,失去对于幸福的刹那感觉。

从一开始的疑惑和不解,到后来的期盼和等待,再到之后的怀疑和舍弃,娜塔莎在这看似爱情的考验中失去了自我,她被爱伦的哥哥安那托利勾引,继而在爱的诱惑中打算和他私奔,这是一种道德的沦丧,安那托利作为一个“体面人”,一个有着妻子的男人,却制造了这样的事件,无论如何是一种耻辱,正如彼埃尔所说:“你诱拐了一个处女,这和殴打老人和孩子有什么区别?”而安那托利的所作所为就像当时的贵族社会一样,是充满欲望的,是颓废和羞耻的,即使战争中他们也在沙龙、宴会中寻欢作乐,而彼埃尔如此怒斥,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于自己生活不公平的一种发泄。作为莫斯科著名贵族别竺豪夫的私生子,彼埃尔在别竺豪夫逝世后得到了一大笔遗产,他成为莫斯科最富有的人,而爱伦的父亲瓦西里王爵为了利益,把爱伦许配给了彼埃尔。这是赤裸裸的一种巴结,对于彼埃尔来说,性感的爱伦让他有一种被爱的感觉,他被爱伦的美貌所吸引,但是当他答应了这一桩婚事之后,却发现成了自己妻子的爱伦却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不久她成了多洛霍夫的情人,使得彼埃尔抬不起头来,也动摇了他对于爱情的那种幼稚想法。

而安那托利的勾引,无非是找到了发泄的借口,但是对于纯洁的娜塔莎来说,这种道德的负重又如何承受?对于安德烈来说,这种背叛的情感如何宽恕?那一句“她是自由的”,那一个“再见”,把安德烈的爱情葬送在充满耻辱的道路上,而他在这爱情的泯灭中再次走向了战场,走向了第二次死亡。不再为了功名,不再为了荣誉,也不再成为库图佐夫的副官,他需要的是在生死的前线,杀死内心的不安,杀死道德的背叛,杀死一切的敌人,而那些在战场对面的侵略者变成了愤怒的目标,“谁不怕牺牲谁就会赢,战争绝不容许有任何一个俘虏,要么杀人,要么被杀,他们是敌人,绝没有宽容。”不宽容的是背叛的娜塔莎,是被玷污的爱。

但是,却把安德烈真正带向了死亡,这是10万人对10万人的博罗季诺大会战,这是死亡和死亡叠加的战争,当那一枚炮弹终于落在安德烈身边,终于燃尽了导火线,他内心突然出现了另一种恐惧:“难道我要死了吗?”仅仅是为了发泄,仅仅是为了报复,却最后真的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对于安德烈来说,这是自己面临的第二次死亡,依然抬起了头,依然看见了天空,但是和第一次死亡怀疑一切度是假的、都不存在不同,这一次他忽然听到了一种歌声,他看见了自己的亲人,他不再害怕,不再痛苦——在被救治的时候,他侧着身看见了旁边同样受伤的安那托利,他在大叫,他在挣扎,一边是平静,一边是恐惧,一个是道德的沦丧者,一个却已经走过了荣辱,就像是两种人生的写照,就像是两种命运的对比。

娜塔莎终于来到了他的身边,他看见了窗外的大海和天空,看见了曾经的爱人,他握着她的手,她问他:“你还原谅我吗?”他看着她,他对她说:“我爱你,比以前更爱你。”拥有过爱情,拥有过幸福,经受过痛苦,经历过恐惧,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安德烈是平静的,在幻觉的世界里,他走向那扇门,走向那个黑暗的世界,那是一种死亡,但是在死亡面前,他却变得坚定,“那是死神,死亡就是一种决心。”眼前站着的是娜塔莎,是儿子尼可鲁什卡,是妹妹玛利亚,那一刻的爱情和亲情,那一刻的信仰,都变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走向死亡不是毁灭,而是另一种满足。

安德烈个体的死亡,似乎是和那场战争有关,而在拿破仑几十万大军压境甚至摧毁希望的战争中,安德烈的朋友彼埃尔也走向了一种坚决,一种新生。曾经他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人,是一个单纯天真的人,甚至是一个充满矛盾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的人,1805年的彼得堡他回到莫斯科,内心是对于英雄的崇拜,而在获得巨大遗产而变成别人觊觎的对象时,他走向的是一种畸形的爱,美艳的爱伦让他有一种获得的满足感,去让他陷入到背叛的痛苦中,那一场和多洛霍夫的决斗,看起来更像是一场闹剧,在雪地里他不听别人的再三劝告执意到为了爱情而决斗,却不知道如何从枪里射出子弹;当在自己踉跄中打中了多洛霍夫时,又陷入了恐慌,认为这是愚蠢式的死亡。

彼埃尔20岁时从国外学成回国,有继承了大笔财产,美颜的爱伦又成为自己的妻子,所有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的,但是他依然是空虚的,盲目的,甚至不知道自己人生的意义在哪里,宴会上拿着酒瓶在高楼的窗台上喝酒,似乎也是一种冒险的盲从,和爱伦的结婚也像是一场金钱和美色的交易。但是和在安德烈的交往中,在遇到娜塔莎的过程中,他也慢慢开始审视自己,尤其是对于娜塔莎,他也是喜欢甚至爱的,当安那托利勾引娜塔莎之后,他除了发泄更是愤懑,那是一种对于纯真的破坏,是对于自由的损毁,当他看见被道德和情感折磨的娜塔莎痛苦的时候,说到:“如果我不是我,如果我是完美的,自由的,我会马上向你求婚。”

这是一种爱的表露,是坚决的,那一刻,他像安德烈一样看见了那一片天空,天空中的那颗彗星是他心灵变化的象征,辽远而深邃,是一种深沉的情感,是一种自我的超越。当1812年的那场战争爆发的时候,安德烈奔赴前线,而彼埃尔也走入了另一个战场。在除了士兵之外再无普通百姓的前线,他是孤独的一个,成为大家惊奇的那个“戴礼帽的老爷”:他拥抱了即将投入博罗季诺会战的安德烈,他和战士们一起运送炮弹,甚至他在娜塔莎一家撤出莫斯科的时候,装扮成一个农夫藏着一支枪伺机刺杀拿破仑。无论是在博罗季诺会战中,还是在莫斯科成为空城的大火中,彼埃尔都以见证了战争的残酷,那是横尸遍野的世界,那是血流成河的末日,那是呼天喊地的绝境,那个20岁的少年紧紧拉住他的手,却最终被绑在柱子上,套上头套,被乱枪射杀在自己的首都,倒下在自己的祖国。

而经历了战火的洗礼,见证了同胞的死亡,彼埃尔在一次次考验中走向一种坚定,生与死,荣与辱,爱与恨,其实都变成了对于生命的敬畏,当那个乐观的流亡士兵普拉多最后在冰雪中死去只留下那只狗的时候,彼埃尔在他的那句“生命就是一切”的感触中找到了意义,找到了力量,终于对着天空,他大声笑道:“他们关不住我不朽的灵魂,一切都在我心里,我就是我。”这是一种肯定,这是一种坚决,那时他对娜塔莎说“如果我不是我”,而现在他对着这片土地、这片天空说:“我就是我”。我是小我,却也是大我,在战火中,他救出了那个蜷缩在椅子下面哭泣的女孩,在严寒中,他温暖了那条孤零零的狗——面对无数的死亡,他却以一种“我就是我”的方式开始了新生。

奥斯特利茨战役和博罗季诺会战,是安德烈生命中的两次“死亡”,而这两次死亡却带来了两个人的新生:娜塔莎对于爱情的复活,彼埃尔对于生命的感悟,也正是在人性和道德的纠葛,爱情和战争的冲突,感性和理性的错位中,逐渐找到了生命的意义,而这种意义并不只是小我的爱,而是属于整个时代的命题。1805年开始的战争,1807年迎来的和平,1812年再次开始的战争,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这就是和人性的一样的历史命题:生与死,爱与恨到底该如何选择?在俄国遭受外来侵略的时候,那些达官贵族门却依然在舞会、晚宴、沙龙中沉溺于享乐生活,这是一种羞耻的生活,而安德烈、彼埃尔走出贵族阶级的世界,就是在寻找真正的使命。

当战争爆发俄国人民奋起抗击侵略者的时候,这个命题的关键词又变成了正义与道德,“这是丧失人类本性和理智的战争。”当拿破仑的军队踏过俄国边界侵犯领土的时候,当无数的战士牺牲在战场上的时候,当被称为“众城之母”的莫斯科遭遇劫难的时候,不仅大量俄国人无辜死去,而且那些法国军人,何尝不是在这场丧失人类本性和理智的战争中成为牺牲品?最后当几十万的法国士兵黯然溃去的时候,当拿破仑化妆成军官逃回巴黎的时候,“我们一定要通过凯旋门回到自己的国土”是多么具有讽刺意义。省略库图佐夫率领俄军反击,省略拿破仑大军的溃败原因,或者是叙述中的一个不足,但是这明显在启示一个主提:国家的向死而生是因为正义,是因为爱,是因为信仰。

为什么娜塔莎的弟弟彼佳会把食物分给那个法国击鼓手?为什么俄国士兵会帮助那些伤残的法军?为什么曾经的敌人会和自己站在一起高唱歌曲?“都是人嘛!”白发苍苍,身材矮胖的库图佐夫在胜利的那一刻这样说,这是一种超越国界超越战争的爱,向死而生,拥有的是勇气,是人性,更是爱,就像回到莫斯科的彼埃尔最后站在娜塔莎面前,以一种肯定、坚决和充满人性之爱的方式说道:“如果我不是我,如果我是完美的,自由的,我会马上向你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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