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大一学生,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看完一部纪录片,自己的思想太浅,惭愧,要做要学的太多。
纪录片中称这群人为“爱斯基摩人”,这是印第安人的贬义叫法,即“吃生肉的人”,而他们自己更愿意叫“因纽特人”,即“真正的人”。
从生理特征上来讲,“吃生肉的人”这个称号是有根据的,他们过着原始的生活,拿动物皮毛做衣服,生吃海豹海象,一生都在为了寻找食物和住所奔波。
我会因为那努克使劲地拿牙咬“收集声音的东西”、与小孔之下的海豹“拔河”而略带戏谑地发出作为二十一世纪“文明人”的笑声,觉得他们的生活像憨豆先生的影片一样有趣,但这毕竟不是喜剧电影,因纽特人真真切切过着这样原始但充满血性的生活,他们为了“生”、为了“活”与自然抗衡。这样想来,用桑提亚哥作比喻似乎更符合。大雪、冰封这一切都那么的残忍,可是因纽特人依旧把自然当做自己的神并且运用智慧活着,据说他们会将伊格鲁的的窗户朝着太阳,因为阳光是神圣的。
原始的人类都会将自然视为永恒的神灵,将自己的收获看做上天的馈赠,将自己的厄运看做冒犯圣灵的惩罚。无论是因纽特人,还是曾经存活在地球上的其他民族,这种近似精神崇拜的思想一直都在。若将人类的历史放入宇宙中或许只是其他中的一帧画面,永恒对于人类是谬论,但保持一种满含敬畏的平衡是每个历史阶段的人类都应该做到的。若有人不明事理地打破它,那后果自然不同多说。
说回纪录片《北方那努克》吧,宣传的时候它有一句口号“A story of life and love in the actual Arctic”,迫于条件的限制,这是一部没有人物对话的黑白片,但这并不影响导演呈现出一个充满爱和探索魅力且近乎真实的故事,它让一百年后出生的我生动地看到了一个古老民族如何生存,而不是通过冰冷的文字。
就像那努克学会用枪捕猎一样,艾利会习惯吃黄油面包,因纽特人将会在一片土地上定居,很多古老的文明也将被急于走向科技和现代化的人们遗忘,我们只能企盼这些过去的生活能留下一点儿影子,别离开的太快。
看到很多形容因纽特人的词语,我觉得“happy-go-lucky”是其中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