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ce X的航天器称为:龙飞船(Dragon),取材自美国民谣歌曲《神龙帕夫》:Noble kings and princes would bow,whenever they came.Pirate ships would lower their flags,when puff roared out his name."海龙威名远扬。
华夏的“天”不是Sky,“龙”也不是西方的吃人怪兽,华夏的“天”与“龙”包含了太多寓意,有很高的神权概念,例如:天恩浩荡、真龙天子……
“玉”是与神沟通的载体,内圆外方的玉琮,同心圆的玉璧,与“天”沟通。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玉龙、玉凤,作为地位高贵的象征。目前,最早的玉璧,发现于南西伯利亚,有玉文化北来说。青铜冶炼技术的传播路线,也有从西亚、内亚,经由蒙古草原,传入西北地区一说。非常有意思的两条文化传播路线。
作为石器时代遗存,玉石崇拜,很好理解。举目望去,天空辽阔,形似圆盖,天圆之说,朴素直观。玉刀、玉戈、玉钺、玉铲等,都能看到实用工具的影子。
玉琮、玉璧外形极简雅致,质地晶莹温润。做个大胆假设,先人曾见过地外飞行器,以及与地外文明进行沟通的工具。郑玄认为:琮八方,象地。张光直指出,方器象地,圆器象天,琮兼方圆,正象征天地的贯穿。玉琮是通天地法器。
石器时代的人们,只能简单模仿外形,以示崇敬。先人害怕刮风下雨、疫病猛兽,所以进行各种祭祀。地外生命出现在先人面前时,会被当成神灵膜拜。神具有通天地的能力,这些正是先人所崇拜的。
转换一下思路,地外文明在地球上,曾经使用外圆内方的器物,并驾驶同心圆状的飞行器,往返于天地之间。这一切都被先人看到,进而依样画葫芦,制作出了玉璧、玉琮,并附会上“天圆地方”的原始宇宙观,保留了“通天地”的原有作用。清代学者章学诚认为,古人“未尝离事而言理,不敢舍器而言道”,器物与其功用、寓意相统一。
做个假设,地外生命驾驶形如玉璧的飞行器,在不同空间穿梭。这些飞行器,外观光滑,仿佛涂上一层釉质。纳粹飞碟,钢铁铆钉,机械朋克,在后来者眼中,并不先进。
玉琮、玉璧中间都有圆孔,或是模仿地外文明产生某种能量的工具。所产生能量,大胆猜想,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驱动飞行器的动能。另一种是产生“虫洞”。产生巨大能量的装置,在科幻动漫中,有高达用的原子炉,也就是现实中的“人造太阳”:托卡马克核聚变实验装置。
飞碟看似环形装置,很容易想到高能粒子对撞机,例如欧洲核子中心的大型强子对撞机,以及未来的环形正负电子对撞机CEPC。加速器体型巨大,LHC周长27km,规划中的CEPC建设周长达50~70 km。当然了,对撞机为的是寻找新粒子,而非制造“虫洞”。粒子碰撞产生能量,巨大的能量扭曲空间,飞行器进而穿越空间。
现代工艺追求极简外形,从隐身战机、战舰、战车,就能看见这种趋势。飞机蒙皮,从五代机的隐身蒙皮,到六代机的可变蒙皮。地外飞行器,如果要进行空间穿越,需承受空间扭曲的巨大压力,甚至是恒星边缘的极高温度。因为有些“虫洞”就在恒星边缘。飞行器的材料选择与外形设计,显得异常重要。
表面工艺越平滑,气动性能越好,气动外形的流线型趋势,从未止步。当然,这些指的是大气层内的设计。高速风洞成为航空工业能力的水平标志,例如现在的JF12(9马赫),以后的JF22(30马赫)。
星际飞行器,要面临大气层内与大气层外的两个问题。有些星球的大气富含甲烷、氢气、氨、硫化氢等,再加上太空中存在各种不可预料的辐射。对于飞行器的耐热性、抗腐蚀、抗辐射等性能提出更高要求。
因此,玉璧状飞行器,或成为地外文明的选择。同心圆孔洞处产生巨大能量,从远处看,就如同飞碟形状。飞碟变形或许是产生能量的大小变化。陶瓷能够耐高温,玉具有一定硬度,有些瓷器还模仿玉器颜色,例如青瓷,云破天青色。
古人有焚烧玉器,向上苍祈祷的情况,还有将玉埋入地里墙里,用以奠基的情况,可能是某种“历史”遗存。玉璧状飞行器降落或坠毁,一头扎进土里,燃起熊熊烈火,却毫发无损,让见到此情此景的先人,感到无比惊奇。航天飞机要贴瓷片,经受进入大气层的高温灼烧。地外文明开发的超级材料,有着玉石一般的外观,并拥有符合航空航天要求的卓越性能。
读书时,想过把圆周率π,转换成二进制的问题。后来,上网发现,有很多人跟我有同样想法。网上一篇《警告:绝对不要把pi转换为二进制》的趣文,就告诉大家,π包含了世间所有信息。毕竟无限,还不循环,自然包括了所有可能。与π无限不循环性质相似的还有:e、√2、γ、φ……科学的地基是数学,数学有无限、循环等颇似哲学语调的术语。
《2001太空漫游》的神秘黑石,设计极简,比例完美。“星孩”作为更高维度的生物,以能量形式存在。神秘黑石是长方体,而玉璧是同心圆柱体,圆周率代表着无限不循环,是星际间通用的数学语言。
用动物作为政权符号,并不稀奇,欧洲的很多家族纹徽就有动物形象,例如狮子、鹰之类的。龙作为虚拟的动物,也曾出现在西方文明。但是,与华夏龙的地位,不可相比。“龙”一方面是皇权化身,另一方面是行云布雨的神兽。农耕文明,祈求风调雨顺,“龙”地位极高。
龙的原型,有多种说法,典型的例如闻一多的多种动物拼凑说。也有观点指出,龙的原型来自单一动物,例如蛇、鳄鱼、甚至猪……
在先秦和秦汉的一些文物中,龙是可以被驾驭的交通工具,往返于天地之间。这里的天,指的是人往生后所去的仙境天国,飞仙升天。新石器时代的C型龙、玉猪龙,状如胚胎,很可能指向生命的源头。
生命是进化出来的,但如果生命的源头被设计了,进化过程就如同实验过程。生命可视为一连串极其复杂的化学反应、物理现象。现在,人类已经能够编辑基因,设计病毒。设计生命一直是生命科学的前沿方向。
在社会引起广泛争议的转基因食品,激起全球公愤的基因编辑婴儿事件,都能看见设计生命的影子。2010年5月20日,美国科学家宣布完全由人造基因控制的单细胞细菌诞生,该实验表明,新的生命体能够“被创造”出来,而不一定要通过“进化”来完成。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设立生物技术办公室,美国国家科学院发布《合成生物学时代的生物防御》。
目前,中科院有“蛋白质机器与生命过程调控”重点专项。位于北京、上海的国家蛋白质科学中心,已投入使用。世界各国在生命科学领域的竞争,趋于白热化。
基因安全事关公共安全、国家安全。武汉病毒所发现SARS病毒的全部基因组件源自中华菊头蝠种群,推翻了原先果子狸的论断。果子狸只是中间宿主,但是,扑杀果子狸有助于遏制疫情 。由于SARS病毒主要感染华人,因此出现了基因武器阴谋论,也就是针对某一族群基因特征的武器,能够定向清除敌对族群。
SARS确实不同寻常,有极强传播性。新加坡国立大学和台湾军方预防医学研究所,均出现了实验室SARS病毒泄漏事故。在内地,中国疾病预防控制所实验室,也有两名工作人员受到SARS感染。三起实验室SARS病毒泄漏,均发生在华人实验室,被感染者也都是华人。
SARS阴谋论出现得很早,在2003年10月,后来致力于为转基因辩解的方舟子,还发表了文章《“非典基因武器”阴谋论》,反驳阴谋论。《纽约时报》第一时间派记者赴顺德,调查SARS源头。
SARS之后,又出现了致命传染病中东呼吸综合症(MERS),病死率高达37.8%,病例多出现在中东国家,如沙特、阿联酋。MERS后又传入中国、韩国。MERS与SARS在临床以及实验室检验上,存在诸多相似处,但也有区别。中东、东亚都是重要的文明发源地,也是某些基因的祖源地。
改装设计病毒,并不是不可能。改装病毒是生命科学实验的常见工作,例如转基因,就要用腺病毒作为载体,进入靶细胞,表达目的蛋白。改造过的病毒,多少会留下痕迹,打个比方,给车辆换个零件,也能被查出来的。SARS病毒类似于鼠肝炎病毒与冠状病毒,有重组痕迹。基因重组,可以是自然重组,也可以是人工重组。
谈到生命起源、设计生命,就要论及科学的观察尺度问题。天文学的距离单位是光年(约9460余兆米,以米为单位16位数),研究病毒的电子显微镜,观察尺度是纳米(10的负9次方米)。扫描隧道显微镜能在原子或分子级分辨率的水平上,解释材料表面结构与样品制备、形成条件的关系,极大地拓展了人类观察事物的维度与精度,进而让解释生命、设计生命成为可能。
目前,常见的纳米级分辨率的显微镜有STM、AFM、MFM三种。STM,Scanning Tunneling Microscope,扫描隧道显微镜,可以观察和定位单个原子,并在低温下利用探针尖端精确操纵原子。AFM,Atomic Force Microscope,原子力显微镜,用来研究固体材料表面结构的分析仪器,具有原子级的分辨率,能够观察导体与非导体。MFM,Magnetic Force Microscope,磁力显微镜,也是一种原子力显微镜,通过磁性探针扫描磁性样品,常使用非接触式扫描。
想要进入原子内部,更为细致地观测微观世界,就需要大科学装置了。
除了中国散裂中子源,东莞还将建设南方光源。同步辐射光源可以理解为超级X射线,通过与原子外围电子云发生作用,揭示材料中原子的精确构造,主要用于外围电子多的较重原子。中子散射则擅长外围电子稀少的轻元素。
因此,“南方光源+中国散裂中子源”将实现优势互补,协同观测微观世界。英国卢瑟福实验室已成功验证“同步辐射光+散裂中子源”二者应用的互补性。
目前,北京、上海、合肥已建有或开建光源装置。其中上海光源的X光显微成像和断层扫描成像技术,可获取亚细胞结构图像,提供全新的生命动态视野。
显示数字:有两种形式。一种是“3、2、0”3个数字组成,另一种只有“0”,数字的组合方式类似打孔计算机的打印结果。
数字坐标:南极
南极的神秘地点,自然而然会想到南极纳粹基地:雅利安地下城。在历史上,德国U型潜艇曾进入南极,纳粹还派遣探险队,对南极进行严密调查。据相关资料,纳粹德国曾制造“纳粹钟”、“碟形飞行器”、“飞翼飞行器”等奇特装备,或与地外文明相关,地外文明与地球的连接点,就在南极。
俄罗斯出品的纪录片《第三帝国与UFO》认为,纳粹进入南极地区调查,与出现飞碟的报道有关。南极上空或许存在“虫洞”,可供地外生命进行空间穿越。
南极确实是个神奇的地方。中国科学院设有南极天文中心,并在在南极安装多架天文望远镜,用于开展超新星宇宙学、宇宙暗物质与暗能量、宇宙生态学、系外行星及恒星形成原因等国际天文前沿领域的研究。
南极天文台建在昆仑站附近,方位为南纬80度25分01秒,东经77度06分58秒,海拔4087米,位于南极最高点冰穹A(DOME A)西南约7.3公里。南极天文台作为整个地球上最佳的天文观测台址,有99%是晴天,冬季全是黑夜。
“中国航天员科研训练中心人因工程重点实验室”发表过名为《南极植物生产系统概述与分析》的论文。 美国南加州大学和NASA等机构的研究报告指出,古代南极温暖湿润,适合植物生长。
因为全球变暖,极端天气多发,气候问题成为国际协商与合作的焦点议题。南极洲的气候研究,无分国界,是全人类的共同课题。我国有“子午工程”,沿东经120°子午线附近,利用北起漠河、经北京、武汉,南至海南并延伸到“南极中山站”,以及东起上海、经武汉、成都、西至拉萨的沿北纬30°纬度线附近现有的15个监测台站。
“子午工程”连续监测地球表面20~30km以上到几百公里的中高层大气、电离层和磁层,以及十几个地球半径以外的行星际空间环境中的地磁场、电场、中高层大气的风场、密度、温度和成分,电离层、磁层和行星际空间中的有关参数,是一套联合运作的大型空间环境地基监测系统。由此可见,南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观测点,并且与我国深度相关。
对地球磁层进行检测的,除了“子午工程”,还有中科院“双星计划”,利用两颗轨道相互交叉的卫星进行大范围的磁层空间同步探测,并与欧洲航天局“团星”2计划合作。
一直有传言说纳粹获得地外科技,更有甚者,说到纳粹在月球背面建立秘密基地,而且是从南极过去的。南极确实要和月球联系在一起,就目前的公开资料来说,这和纳粹没有关系,而是科研需要。南极是非常重要的天文观察基地。并且,在开展外太空实验,进行地外前期实践等领域,南极同样具有非凡价值。
说起月球背面,总伴随着各种奇异传说,例如小时候看的动画片《宇宙骑士》,月球背面是地外生命拉达姆的巢窟,D-boy的决战之地。《钢铁苍穹》里纳粹余孽,在此建立军事基地,企图反攻地球。在网络上传播甚广的“阿波罗20号”与发现“嫦娥”遗体的视频,更让国内科幻迷、玄幻迷欣喜若狂。
实际上,在月球建立基地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人类要在月球工作,需经受月夜-180℃的极寒,月昼100℃的高温。但是,月球南极有超过180天左右的连续光照,并且避免了地球电磁波干扰,为长期天文观测提供了极佳条件。这也是让航天员在人造生态圈,进行180天封闭式培训的原因。
印度Chandrayaan-1飞船证实月球有固态冰存在,NASA用航天探测器撞月球,通过月球坠毁到地球南极的陨石,找到了水存在的证据。月球某些区域存在以冰晶形式存在的水资源,那么,航天员可以饮用、沐浴,并且浇灌植物,构建小型生态系统。更为关键的是水通过某些反应,可以分解成氧和氢,氧气是人类呼吸所必须,氢气既能够直接作为燃料,又能够提供电能,例如氢燃料电池。
与此同时,多个国家正在研究月壤性质,通过3D打印技术,利用月壤盖房子。月球基地建设,将成为人类地外开发的第一步。NASA Swamp Works已就利用月壤,开展了相关实验。人类文明好像又回到最初的时候,造工具,盖房子,种粮食……定居地外,将是一部筚路蓝缕、苦心经营的创业史。
现今的技术发展趋势,已展露新一轮科技革命的影子。无人化“黑灯工厂”、“边缘计算”、“物联网”等技术的出现,为建设月面工厂储备相应技术。月球基地前期建设,需要大规模无人化操作与全方位感知技术。阿波罗计划带动了计算机、集成电路的发展,还为互联网技术播撒了种子。建设月面基地,新技术与新挑战,相辅相成,或将推动人类文明飞跃式发展。
在月面工作,仿人机器人、3D打印机能发挥不小的作用。机器制造机器,是生产力发展的标志。将月球表面风化层转换为3D打印原料,加工成航天员工作生活所需的各种器物。仿人机器人,可以取代人类在月面裸露环境下,长时间从事劳动。由于长时间的情感陪护,人与机器人的关系,将从理性交互,逐步进入感性交互阶段。长时间的人机交互之后,人类将直面图灵测试的核心问题,人类历史也将迎来奇点。
五、观剧感受
(1)、与X档案比较
《蓝皮书计划》并不是第一部根据官方UFO报告改编的电视剧。早在1978年至1979年,NBC播出《UFO计划》,一共播了两季,每季13集,该剧大体上基于现实中的蓝皮书计划,由杰克·韦伯创作,编导仔细研究了空军文件。《UFO计划》也为14年后播出的《x档案》,提供了相应视角,并积累了部分选材。
2019年历史频道的《蓝皮书计划》的模式框架与《UFO计划》相近,加入了更多的历史背景,例如谍战、军方内部矛盾、“神秘人”之类。
目前的观剧心态,更喜欢《蓝皮书计划》的叙事节奏。小时候,在中午时段,等着珠江台播《X档案》,最刺激的莫过于匪夷所思的神秘现象,神出鬼没的外星生命。
十几年过去了,现在是《星际穿越》和《普罗米修斯》等硬科幻流行的年代。类似《走近科学》的拍摄手法,更吸引人。
《X档案》的拍摄节奏与镜头语言,接近《邪恶力量》的最初几季,一集灭一个怪物。《邪恶力量》后面几季,拖成各种关系纠缠的“真·连续剧”了。
主角设定也存在显著区别。海尼克博士处理事件归来,给儿子带了一台小型天文望远镜,给妻子带了件小首饰。海尼克的人设,既有关爱家人的亲近感,又有仰望星空的超越感。
说个题外话,上世纪八十年代,Pony马花费他老爸 4 个月工资,买了台价值 700 元的天文镜。作为父母,把钱花在孩子探究未知的好奇心上,也从某种程度奠定了鹅厂厂长的非凡眼界。来点鸡汤:仰望星空,而又脚踏实地,可以成就人才。
迈克尔作为在华盛顿特区力争上游的军界精英,既有军人属性,又有官僚特点。迈克尔驾驶飞机做高难度动作,拥有战斗勇猛的一面,是军人属性的体现。服从是军人的天职,也是向上爬的关键,因此,迈克尔的出发点,就是按照官方的解释框架,照本宣科地处理事件,又是典型的官僚逻辑。
《蓝皮书计划》的人物设定,更具职场现实感。
《X档案》则是一以贯之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穆德与斯科莉CP感十足,当然了,斯科莉也有监视、约束穆德的戏份在里头,但是,两人更多是出生入死的情谊。
(2)、时代背景变化
看《X档案》的时候,还在为神舟飞船欢呼雀跃。对于太空科幻,我们在影视领域,只有好莱坞式的解释模式。在现实中,看到的也是和平号空间站停止运行并坠毁,哥伦比亚航天飞机失事,国际空间站开建但拒绝我国参与。
看《蓝皮书计划》时,探月工程已获得月球背面近距地表图像。“悟空”暗物质粒子探测卫星、“墨子”量子科学实验卫星、“北斗”卫星导航试验系统、“鹊桥”地月中继卫星等富有华夏意象的词汇,已然位列星辰。贵州“天眼”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目光深邃,望向宇宙。“慧眼”硬X射线调制望远镜,实现高灵敏度和高空间分辨率的硬X射线观测,独具慧眼,巡天遥看一千河。
全球民营航天也迈开步伐,Bigelow Aerospace建造的舱段,已与国际空间站成功对接。SpaceX和Blue Origin在回收火箭领域,均收获成功喜讯。艾伦没能看见全球最大飞机Stratolaunch完成首滑。斯人已逝,艾伦对人类航天和慈善事业的贡献,值得我们铭记。在国内,私营企业、高等院校参与火箭研制、卫星研发的新闻也屡见不鲜。
物美价廉的商品经济理念,进入造价高昂的航天领域。卫星导航、 卫星广播电视、卫星电话、卫星云图等技术,相信大家已经司空见惯了。在今后,低轨微小卫星通信、天基互联网、量子保密通信、高分辨率对地动态观测等技术,也将飞入寻常百姓家。商用航天并不只是顶级富豪才享有的太空旅行,更应该是与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便利化服务,用互联网经济的话语,就是场景革命。
对于太空的感悟,与十多年前相比,有着巨大不同。当国家处于科技探索的前沿,甚至是无人区时,实打实的硬科幻,更吸引眼球。
黄延秋、孟照国、空中怪车、喀纳斯湖水怪等事件,央视科教频道曾组队专程赶赴事发地拍摄,并采访当事人。关于奇异事件的调查方法,在许多人的心中,已经有了大致印象,为观赏本剧做好铺垫。高等教育普及化,为硬科幻的推广,准备了足够多的合格受众。
六、 延伸阅读:“未知领域”解释权
在天涯论坛,有个帖子《中国有没有调查异事件的官方机构?》,引出了彭加木失踪案与“双鱼玉佩”。莲蓬鬼话板块还出过怪贴:《还愿说一些红色王朝上层圈子仙事记录》。
与之相似的帖子,还有美言军事论坛:《仰望星空》,集民科、科幻、神棍、上古史等种种奇闻怪谈于一体。虽说有些内容搬运自其它博客,但是聚集到一块,还是给人以极大震撼。红朝仙事贴与仰望星空贴笔法相近,叙事逻辑相似,可能是同一团队,或者某些利益关联者、立场相近者所为。第一集“High the moon”和“You would come to me soon”的歌词,读过《仰望星空》的朋友,想必心有戚戚焉。
神秘事件在互联网不断发酵,并进行再加工与再解释,形成了一套独特的解释系统。目前,这套系统以“神秘主义”为依托,站在官方立场对事件进行解释。
《环球时报》关于嫦娥4号成功登陆月背的社评《希望有一天中美航天员月球握手》写道:“中国社会现在真的对月球很感兴趣,那里首先有中国人聪明智慧的证明,然后还有美国人在阿波罗登月之后没有继续深挖的各种可能性。”笔调似曾相识。
获得未知领域的解释权也是意识形态战场的重头戏。美国在该领域已有无数案例,而且,很多案例就是我们所看的科幻片。对于科研探索的不断投入与有限公开,也是这一能力的体现。不仅仅推销美式英雄主义的价值观,或者宣导普世价值,更多的是占据对未来时空的解释权。
在此引用凯撒的一句话:“我来了,我看见了,我征服了”。强烈的征服欲与控制欲,是欧美自罗马时代以来的传统,创造了广阔的亚非拉殖民地体系和布雷顿森林货币体系。
我国对于未知领域的解释体系,目前有《三体》的“黑暗森林”学说,也被读者誉为“宇宙社会学”。很多网络空间的议论,如果能够进行系统化,并打造出具有华夏特色的未知领域解释系统,值得期待。
古时,屈原有《天问》,李白举杯邀明月。今时,我们的航天事业与基础科学研究,有些仍需奋力追赶,有些已经走在世界前列,对于“解释权”的争夺,也将更为激烈。
美国前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有段绕口令名言,挺适合本剧。
The Unknown As we know,
There are known knowns.
There are things we know we know.
We also know There are known unknowns.
That is to say We know there are some things We donotknow.
But there are also unknown unknowns,
The ones we don't know We dont k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