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到小胖子邀请阿尔巴尔亚人一起玩足球的时候,他站在他们之后,那种憨憨的笑容,再看那三个死混混居然贼赃嫁祸给那些连德文还不会说的阿尔巴尔亚人,然后自己就得到那悬赏的1000欧元,鳄鱼队的孩子们说,“他们连为自己辩护也做不到,等待地可能只有遣回。”为什么他们一定要被驱赶呢?为什么只能永远处于被动呢?生物老师说,“人类都是同一人种。”于是脑海中不停浮现出前几天英语课上的一篇令我郁结了很久的演讲稿《I HAVE A DREAM》,我不得不感觉到,在我身边这种无歧视和平共处的氛围有多么令人重要,由衷地抒发一句,“很好,我们和平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