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 muss sein,非如此不可!非如此不可?
昆德拉笔下的托马斯,村上春树笔下的渡边,张爱玲眼中的振保。
是特雷莎、直子还是萨宾娜、绿子。
昆德拉写特雷莎。特雷莎之于他,既非情人,也非妻子,而是一个“被放在树脂深覆的篮子里,顺水漂到他的床第之岸的婴儿。”写他们在乡下的初见,写特雷莎深夜的闯入。
灵与肉、肉与欲、此间与彼岸。
托马斯在特雷莎回波兰后的回归,渡边在直子去世后的苦行僧式的流浪。无非是纪念,无非对于自己内心的忠诚。
这份情愫,在张爱玲那里,却是看得更透,也更刻薄。“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只是张爱玲从来也没有看透过自己的爱情。
可笑,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