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那幾個無解的神學問題about whether god answer or not,故事本身似乎只剩下一個和trust or doubt有關的遊戲。
基督教總是最容易生根於壓迫與反抗之中(一如羅馬時代),在面對那些實際的trivial的困苦,信奉上帝所承受的困苦總是更易承受(也更易引起反抗)。電影中不斷反問的問題是,那時日本的基督徒信仰的(即使如此虔誠)真的是基督教嗎?面對這個本身就無解的問題,傾向於知識論的我懷疑"明確的"基督教存在,回到歷史,基督教的神學建立本就充滿了話語權定義,不同教派被斥為異端以維持其核心教義(如我會更加認同的,和奧古斯丁論戰的伯拉糾),不同的基督教哲學家依靠基督教回答的也終是其自身的問題(相比基督教讓他們得救,我更相信是他們自己不懈努力探索人性的更深處),而這些大概難以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存在。
因此,那時的日本是一個swamp,一切也許只能通過創造-維持-毀滅的循環重新開始(哈結論居然跳到了印度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