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吉次郎看似无耻的反复渎神反复自救反复忏悔,似乎倒是对自己的信仰表现出了更深入的注视,尽管这种思考可能是无意识的,但起码他多少在试图理解所信仰的究竟是什么,以及信仰与现实生活和生存相冲突的部分该如何解决。当然,这里还有一个界限的问题,以现在眼光来看,他的很多举动并不能完全被定义为软弱,但无论历史还是现在,面对原则妥协到什么程度才算越界才算失去底线?从来无法丈量。而在个人以及至爱亲朋的人身安全甚至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在内心正义和外部暴力之间如何行动?这更不是靠个人的能力和思辨所能解决得了的。宗教和神无法给予答案,也无法伸出援手。现代社会的法制和对权力的制约可能是更好的保护提供者,但时至今日,对地球各处的多数个人来说,更稳妥更方便也更无可奈何的答案可能仍旧是try not to put yourself in that situ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