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晴时雨的三月,离安哲新片的柏林首映已然过去老长一段时间了。《时间的灰烬》,我不止一次把它想象成墨镜王《The ashes of time》的希腊版。想必这种莫名的浅浅的体悟将一直持续到“春蚕到死、蜡炬成灰”。汩汩风声中,我听到安哲苍老的叹息,若洞穿时光的钝响:“过去,我们总是习惯于认为自己是历史的经历者。现在,我已经无法分辨,我们究竟是历史的缔造者,还是已经背叛了历史的旁观者。”
纵观安哲的一系列影片来看,我们发现,《塞瑟岛之旅》是其创作的分水岭。在此之前他的电影描述个体如何受困于历史的巨变,而在此之后,他的电影则专注于呈现或而内在或而外在的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