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怪谈：天使之城

这首歌是在剧末Sister Molly ，在泳池自杀时，播放的。剧中的歌者，嗓音更为沧桑凄楚，但我找不到那个版本。当时听起来，感人至深。但是本剧被砍，煽情也止步于此。

Sister Molly的问题，是西方一神教古老的议题：凡人是否能够同时具备神性和人性。本剧里面，显然不能。现实里，更不可能：要么神性湮灭人性，要么人性吞噬神性，凡人绝不可能同时具有人性和神性。所以Sister Molly的结局只能是死：她无法在两种相反的力的拉扯下达到平衡。

而神性，是人臆想出的，自以为与生俱来的、与人性相对的反面，或者是可以挖掘的、人性的升级版。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因为人并不具备神性，再怎么修炼、吞金丹也不可能，人只能拥有人性。所以所谓具有神性的凡人，都是忽悠道友入火坑的领路人：不是烧化你的人就是骗光你的钱，再把你的“虔诚”作为点缀“王冠”的饰品，在你献身之后提醒世人，你是个如此熠熠生辉的缺心眼儿。

如果你还没有“天选之子”的意识，也没有发现自己可以在骗财骗色这条康庄大道上走得更远，而只是真的以为靠苦修就能使跑丢了的神性涅槃重生，要记住：吠舍永远不会成为婆罗门。神性和人性之间如同参商：没有桥梁，永不相见。买多少装备你也升不了级：因为你，到家了，人性已是终点。因此，当你自以为是在神性与人性之间挣扎时，只不过是在人与非人的两种状态间拉扯。

当人不是人的时候，他可能选择换化成为任何状态，但绝不可能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