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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背景
1917年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重要的一年。
1916年德意志帝国决定将进攻重点放在与英法作战的西线。也自此,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破坏性最大、时间最长,号称“绞肉机”的凡尔登战役;最大规模海战日德兰海战,交战双方全面出动舰队主力决战;最大规模的会战,索姆河战役,人类战争史上第一次将坦克投入实战,使之成为一战中最惨烈的战地。三场战役接连爆发,成为一战的高潮。
经历过1916年的攻防争战,1917年,也是一战结束的前一年,交战双方都陷入了一种疲态,都五比渴望抓住那一点胜利的希望。
影片的故事也因此而展开。
剧情
影片故事从英国视角讲述,两位年仅16岁的英国士兵,接到将军的直接命令,需要立即赶往死亡前线德文郡,向那里第二营的上校传达“停止进攻”的命令。前线凌晨将发起进攻,而他们距离德文郡有八个小时的路程,这一路他们需要穿越未知的无人区,和敌占区,有许多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影片采用一镜到底的讲述方式,使观众有一种沉浸感,跟随主角一路看他们经历的战争。
制作、场景与剧情
导演萨姆·门德斯1999年执导了个人首部故事片《美国丽人》,他凭借该片获得第72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导演奖和第57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电影类-最佳导演奖。
《1917》是萨姆·门德斯根据他祖父阿尔弗雷德·H·门德斯的经历改编。片尾也特意致敬这位一战老兵
整部影片采用多条长镜头巧妙拼接,呈现出“一镜到底”的效果。要镜头连续,要呈现影片的叙事性,这对摄像的动线要求极高。基于这一展现形式,镜头的转换多采用环绕式转场拍摄,或者利用道具接近遮盖穿透这种形式来过度场景的转换。场景间人物冲突的变化则靠演员出境入境的动线完成。这些都要在准备拍摄前做足够充分的设计准备。
摄影师罗杰·迪金斯,完成了这一挑战,并凭借《1917》再次获得奥斯卡最佳摄影。罗杰·迪金斯被誉为好莱坞摄影大师的无冕之王,罗杰的作品更倾向于自然,剧情中设定是怎样的天气,就选定在什么样的天气拍摄。没有人为打光制造或者烘托气氛,电影的追求是真实。
影片中对于光线的处理,最有视觉冲击的一个片段。斯科菲尔德黑暗中醒过来,遭战乱蹂躏的城市废墟中升起了信号弹,无边的黑暗中一束强光升起,便随着光亮的升起,城市废墟呈现在眼前,残垣的背后的阴影也随之移动变换,眼前还有倒在子弹下的士兵的尸体。独自一人在战场中,光亮这种包含希望的象征,透露出的则是极度的危险。一道道闪光弹升起,斯科菲尔德在废墟中奔跑,还有后年德军追击的枪声,极致的明暗下的废墟,画面美丽震撼也残酷。
另外不得不说的一个亮点在于音乐。在影片接近尾声处,斯科菲尔德逃出城市废墟随河漂流到一处密林的河岸。斯科菲尔德刚刚死里逃生,从腐尸上爬过,此时已经天亮,此时主角面对的是自身对死亡的恐惧,以及眼看任务失败前线1600名士兵即将丧命的绝望。这是传来风声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响,树叶往往代表着生机,主角随声向林中走去,林中一队英国士兵围坐在一起,中间的士兵正清唱一首英国民谣《I Am a Poor Wayfaring Stranger》(徒步的异乡人),这是他们连夜挖通战壕后短暂的休息,马上他们就要整队出发,发起“最后的进攻”。近似低喃的歌词,空灵的声音,伴随着沙沙树叶声,明明安静生机的画面背后,这些士兵们将带着对家的思念,奔赴一场必死的征战。
客死他乡处,灵魂归故乡。
这也是影片直白展现反战思想的一段镜头。
整个影片并不强调叙事性,连贯的镜头,真实的光线和色彩,更侧重气氛与情绪的体验。119分钟的电影,这119分钟不是听别人讲了一个故事,而是用体验了传令兵这119分钟的人生。
人物分析
电影的一开始就是一个后拉镜头,首先看到的是草场野花,主角从镜头后进入画面,最先入镜的是布雷克,接着就是斯科菲尔德。电影的开头就交代了两人的人物关系以及大致的人物性格。二人沿着沟壕走向将军的指挥所,路上布雷克从斯科菲尔德手中拿到了家书,顺便拒绝了与布雷克十先令的赌约——因为他没有十先令。从这两点可以看出,两个人的关系不错。
而凸显人物性格的片段在将军指挥多的地堡里。进入地堡视线的焦点就集中在了将军的身上。
这一片段的人物冲突的主导在将军身上,将军下达命令,两个士兵是被动执行。但两个士兵的反应截然不同。
这段互动主要在将军与布莱克之间,因为传令任务的目的地是布雷克的哥哥所在的军队,所以将军将命令对象重点放在布雷克身上,布雷克也给与将军积极而坚定的回应。而斯科菲尔德状态则是惶惑,游离在整个事件之外。
整个片段斯科菲尔德只有三句台词都是他主动插入话题,也是对任务内容的质疑,他在抗拒任务,可他的抗拒对上位者来说毫无用处,这使斯科菲尔德显得有些懦弱。这种对任务过于谨慎的情绪在之后他与布雷克的对话中也能体现。他建议天黑再出发,减少被发现的风险,而布莱克以将军命令马上出发为由拒绝。
在他们经过曾经德军战壕的甬道时,因老鼠触动拌线引爆炸弹,导致甬道坍塌两人差点被埋。这时斯科菲尔德的心里才明确展现出来,“我宁愿你选择别的白痴来送死”
紧接着影片也对斯科菲尔德的人物形象做了解释,“我痛恨回家,当我知道我不能留下的时候,当我知道我要离开,他们也许再也见不到我。”
厌恶战争,战争意味着死亡,意味着分离。斯科菲尔德消极迎战是想能活着回家。
布雷克提到过蒂耶普瓦勒开战前的情景,斯科菲尔德说不记得了,这索姆河战役的战场所在,索姆河战役是一战最惨烈的一场战役,参展各方伤亡130万。经历如此惨烈的战争,也许这才是他消极的直接原因。
而布莱克的死对斯科菲尔德来说,是一个成长契机,在此之前,他不得不去完成任务,作为布雷克的帮手,但在这之后只能他自己一个人继续任务。
他对遇到的同盟军官和士兵重复着自己的任务,也是在于自己强调,要将命令送达。此时的他对于任务依然处于一种被动心态,他不得不去做,不管是因为命令还是德文郡的1600名士兵的性命。
斯科菲尔德态度的转折点在与史密斯上尉分开之后,他在城市废墟与德军对抗逃亡的途中遇到一个法国女人和一个小婴儿,在见到婴儿之前斯科菲尔德只是想从女人口中得到继续前进的路线方向,我认为他在这时是想休息一下的。直到女人将孩子抱出来,这是女人捡来的孤儿,斯科菲尔德将食物都留给了孩子,少有的对孩子展现了他温柔的一面。这时起他才开始积极的面对这次任务。不顾女人的阻拦冲出德军把守的废墟。
就像他筋疲力尽的到前线战场时不顾炮火冲出沟壕奔跑向指挥所,为早一刻阻止这场冲锋。这时他已经不是影片开始时,对命令回避的他。路上的一切让他明白,战争无法回避,其他的士兵也和他一样思念着家乡,自己的努力能让他们有回家的希望。
影片最后,如同电影开始时一样,一望无际的草场,斯科菲尔德依旧背靠这一颗树。不同的是,他拿出了家人的照片。战争还没有结束。对家思念也不会结束。但和平总会到来。
电影内核
战争题材的电影的内核思想都是反战,影片从多种角度来展现这种情绪。
首先是战场上的人渴望与家人团聚的希望,这一点出现在了影片的各个阶段,这在斯科菲尔德的人物分析中有所体现,布雷克去世时手中也是握着家人的照片,嘱咐同伴帮忙给妈妈写信。更有影片后面部份,士兵围坐在一起静听的那首《徒步的异乡人》。以及影片最后斯科菲尔德终于拿出的家人的照片。
另一方面便是对战争本身的讨论,布雷克去世后斯科菲尔德遇到了史密斯上尉,在告别他的部队时,史密斯对斯科菲尔德说了这样一段话
这就是战争的本质,战争参与者,除反侵略者,没有绝对的正义与罪恶。历史上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原因也总结为:帝国主义国家经济政治发展不平衡,以及欧洲两大军事集团的形成与对抗。利益使然。
而后面麦肯锡上校也说过同样意义的话。
或许在之前斯科菲尔德就明白这些含义,斯科菲尔德曾得到过勋章,因索姆河战役,布雷克说如果他有勋章他会带回家去,那是荣耀,他却用来与法国士兵换了葡萄酒,因为口渴。见识过那场人肉堆积起来的战争。荣誉就回显得廉价。战争宣讲核心有三大主题:我方的正义,敌方的罪恶,以及为国而战的英雄荣誉。但再战火面前士兵也不过只是工具。
反战思想最显见的表现就是对生死的讨论,死亡伴随着主角前进的一路,无人区到处散落的尸骨,甬道的炸弹,布莱克的死亡,遭遇德军的对战与逃亡,以及和河流岸边漂浮堆积着的尸体,甚至差点成为其中一员。死亡的气息伴随着主角的一路。但影片中不只有死亡还有新生,斯科菲尔德在城市废墟中遇到一个法国女人以及女人捡到的小婴儿。如果说战争不知为何开始,但结束一定是为了让新生的希望不在遭遇战火。
影片还有两组对比强烈的片段分别位于片头和片尾。传统战争镜头多数是炮火伴随着血肉直面战争带来的恐怖与血腥。
而片头处的片段,是斯科菲尔德和布雷克两人刚刚出发时穿越无人区,寂静的无人区,没有炮火的喧嚣,空旷的地面却到处都是战争的痕迹——烧焦的地面和无数的弹坑,更有或半埋半掩,或已腐烂化骨的尸体,和以腐尸为食的乌鸦和老鼠。没有炮火与飞沙,也没有晃动的镜头,只是将战后的战场铺开在面前。没有讲述战争,却能看到战争的残酷。战争中“人”的价值已经不存在了,士兵只是战争的工具。
片尾出的片段则是在德文郡,主角到达德文郡的时候已经天亮,第二营的士兵们已经开始组织进攻,斯科菲尔德奔向指挥所的时候,战火落在清晨的草场上,鲜绿的草点缀的点点野花,被炮火乍起的灰尘与硝烟淹没。战争在摧毁美好的事物,这种感觉延续到后面在伤员处理战的镜头,充满生机的草场上却是各种伤病的士兵。
影片没有将炮火和尸体放在一起反而产生了更强的情感冲击。
尸体无法安眠,炮火掩埋生机,这是对战争的残酷和罪恶最直白的控诉。
于2023年3月9日完成,以文件形式保存,今发布于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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