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森影评:Frequently Quote Supreme Court Justice Potter Stewart, who famously was unable to define pornography but concluded, “I know it when I see it.”
虽然「区隔」的确是审美分化的一个原因,但审美判断力的天赋也并不是仅靠资本就可给予的(如果“天赋”存在);阶级可以提供的仅是一个进行复制粘贴的圆桌——入座的讨论权/话语权即「区隔」本身。当然,很多平凡人有极好的内部感知力而天赋,却困于外部现实而无法冲破,自然会因此而感伤;但没有天赋的庸众学会的只是重复的,而非超越的老生常谈。困苦于「区隔」的人多认为自己体内的“火”被白白耗费,而事实呢?“火”是否存在尚且存疑——更可能的是,他们只是不甘自己不是话语权的在握者罢了,他们并不真的在乎/信仰「艺术」,只是拿「艺术」做工具罢了,他们是要「艺术」服务于他!如果为「区隔」哀叹,只是愤懑自己没能成为「区隔」的制造者——换句话说,你抵制的,正是压迫你的。
艺术不应该这样,创作不应该变成这样。文学亦如此,哲学亦如此。作为人生的「求真」,和这些名词真的相隔甚远。
So, how to live a nomadic life philosophically and artistically?
——所以真的非常喜欢《帕特森》了。公交司机帕特森无疑是艺术人生的践行者,写很好的诗,却对出版不上心,无所谓fame or frame。他更牵挂“感受”和“写”本身,以及和女友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帕特森在确切的当下中做一个诗人;但做一位流浪者,并不容易。不过,“许多人埋在同一个坟墓,同一个人埋在许多个坟墓。”流浪者亦有同路人,请不要相互遗忘。
PS:那么问题来了,如何鉴定笔者及循证笔者所言皆是苟屁?
Quote Supreme Court Justice Potter Stewart, who famously was unable to define pornography but concluded, “I know it when I see it.”
没法循证! 😉
「贡布里希在《艺术与错觉》中举过这样一个例子:实验者从海鸥巢中取走一个蛋,海鸥不仅会将蛋捡回,也会将附近圆形的石头也一起放到巢穴中孵化。以海鸥相对低级的归档系统而言,圆石与蛋没有区别,作者以此解释原始模仿艺术的产生。而我认为这一事例也恰恰说明,在审美经验不足的情况下,也会产生较大的归档,视野的缺乏让部分观者无法区分圆石与蛋,而我们也永远无法向海鸥去解释其中的区别。」
海鸥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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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bullshit真是 bulletproof!逻辑鬼才!精神胜利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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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该学科学。至少可以make bullshit bullshit.
cliche cli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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