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玛格丽特·杜拉斯
主演:德菲因·塞里格 迈克尔·朗斯代尔 马修·加里瑞 克洛德·曼 弗农·多布切夫 狄迪尔·弗拉蒙 玛格丽特·杜拉斯 弗朗索瓦兹·勒布伦 伯努瓦·雅克
简介:影片由一个印度乡间的黎明之景缓缓展开,屏幕之后的画外音女声开始漫不经心却又温柔地讲述故事。故事围绕安妮—玛丽•史崔特(德菲因•塞里格 Delphine Seyrig 饰)和她身旁的三个角色展开——她的
影片由一个印度乡间的黎明之景缓缓展开,屏幕之后的画外音女声开始漫不经心却又温柔地讲述故事。故事围绕安妮—玛丽•史崔特(德菲因•塞里格 Delphine Seyrig 饰)和她身旁的三个角色展开——她的情人迈克尔•理查森,着迷于她的副领事,以及一个生命轨迹与她平行的女乞丐。这个女乞丐从法国在东南亚的殖民地尾随安娜而来,经常骚扰使馆的花园,她的几个孩子卖的卖,死的死;副领事公开自己对她的迷恋受挫后陷入癫狂状态,向麻风病人,狗,甚至自己射击。最后他被撤了职。而后安娜同友人到一个岛上去旅游,他也追踪而至,安娜终于也在自己纷乱的感情中不堪重负,投海自尽。 本片由74个镜头和500多句画外音构成。画面上的人物并不开口说话,导演杜拉斯坚持所有声音必须是旁白的传统。由此拍出这部“声画分离”之作。
详情
影像与画外音好像并不相关啊
Storytelling in a literal form: “telling” instead of visually presenting
颇负盛名,电影评论家们简直要用各种开创性将杜拉斯的这部电影捧上天去,可作为一部电影,既然创作者要把它当作艺术对待,想要打破再建,那就不要让视觉的重要性下降到听觉之外。如果尝试这样的创新,那为什么不做一本有声书呢?那或许也是一种开创。两个小时的电影只有74个镜头,那我究竟是在欣赏作为艺术的电影还是一个有画面的录音带?
电影是什么?对于杜拉斯来说,不过是另一个用来承载叙事的vessel,它是可替代,可摧毁的,而画面之于文字,也许只是一种装饰,一种毫无意义的投射。Delphine Seyrig的确是不需要说话的演员,而这与杜拉斯创作的方向也完美契合。另一方面,这也是一场语言学上的梦境实验,试想如果可以脱离字幕,那么闭上眼就又是一场呓语般的散文诗。就这么超脱于眼前的一切,这就是杜拉斯让人无所适从的风格吧。
另一处空间的搭建是另一对幽魂的重现,完全被剥离于影像的声音彻底反对现实。 未曾出场的黑衣女乞在萨塔拉的海边谈论远处的故事,在不断转换的旁白中完成失爱者的共鸣;房子与森林是两个人无法融合的各自,暧昧的空间中只有将死者的孤寂,听到印度之歌的人未能俘获爱情,她的威尼斯名字无法在加尔各答被提起。 与《毁灭,她说》《恒河女子》形成了三者间的互相注释,静默的影像与梦呓的旁白与喧闹的音效之下,是埋葬于土地失落于时光的情绪。
2022.12.17
不行,欣赏杜拉斯还是得文字
印度之歌
仔细想想完全旁白其实就是小说,当阅读小说文字的时候,场景是由文字生成的,对话也不是从角色嘴巴中说出来的,而是来自虚空,也就是片中的旁白
杜拉斯说:“对我而言,电影的成功根植于写作的溃败。电影最主要的且具有决定性的魅力,就在于它对写作的屠杀。这场屠杀如桥梁一般,将我们引向阅读本身。”《印度之歌》就是她极致的私人写作,可以看到她的经历她的作品,从中尝试着拼凑出脉络,但是就像角色不在镜头前亲自开口讲述一般,她也拒绝被解读。
在视觉层面取消画外,从而在听觉层面创造一个自主的画外,“声音来自影像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