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我去了埃及,我想是阿拉伯之春吸引了我,也可能是别的原因。Tareq说:Here we believe in fate。2011年初我在学校上了埃及历史,碰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德国教授把自己一生奉献给了埃及古文明,也遇到了几个非常好的埃及朋友。2011年对整个北非都是不寻常的一年,我一直对自己说:I love this crazy world, and I just wanna be part of it,于是我就出发了。
电影的剧本写得很好,很多内在含义的凸显。在埃及,educated and uneducated的阶层是完全不会走到一起的,受过良好教育的埃及人都会说流利的英文,以及法文或是德文。他们说阿拉伯语的时候,个个听上去都凶悍无比,但一说外语全部都绵了下来,就像Tareq,说英语时太彬彬有礼了,还带种柔柔的感觉。在埃及,受过良好教育的男生,每一个都是gentleman,都是tareq。当然文化程度不高的就像开头那些口出秽语的人一样——我是没有碰到过,可能因为斋月吧。
看到电影中每个场景都那么熟悉。埃及最吸引我的地方是时间,最老的金字塔有距今6000多年的历史。经常出现在历史课讨论里的几千年前的法老们——Thutmose,Hatshepsut(又一个艳后),Amenhotep——就躺在你眼前,在世界上单位面积内馆藏最多的博物馆里。博物馆里由于东西太多,很多非常珍贵的文物都没有被很好的保存起来。在khan el khalili,近几百年来阿拉伯文化留下的古建筑似乎也诉说着什么。拐到巷子里,就是一家制作水烟管的工厂,全部手工制作,门口的路边趟着一些无家可归者,还有一些抽着水烟下着棋穿着白色长袍的埃及老人。
旅行并不需要什么爱情去点缀,旅行就是和你去的地方谈恋爱。有次有个埃及人用阿拉伯语问我朋友:你朋友是中国人吗?我听到了后,用阿拉伯语说:laa, ana masreya。于是,大家都笑了。在埃及,经常会有人和你说:“一朝浅饮尼罗水,万水千山总恋她”。现在,我放上《Cairo Time》的背景音乐,翻开在埃及时候拍摄的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