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

评分:
6.0 还行

原名:雷雨又名:

分类:未知 中国大陆  1999 

简介: 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版本

更新时间:2016-10-08

雷雨影评:话剧《雷雨》赏析

话剧《雷雨》赏析
《雷雨》主要讲述了两个家庭,八个人在一天的时间里牵扯出来的三十年来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恩怨怨,剧中纠缠着网一样的各种矛盾,周朴园和侍萍,周朴园和繁漪,周朴园和鲁大海,周萍和繁漪,周萍和鲁大海等等。最后悲剧爆发在大雨中,整部戏八个人以四凤,周冲和周萍三人的死而告终。反映了封建思想对人性的摧残和虐杀,痛斥周朴园一样的资本家的专制无情,冷酷凶残和虚伪。表达了对底层劳动人民的同情,同时也揭示了人物悲剧命运的根源-根深蒂固的封建阶级思想,表达了作者对人生无常的感叹和无助。
第一幕,郁热的早晨,周公馆内
第一场,雨前郁热的早晨,周公馆内,鲁贵和四凤讲话,提及大少爷和侍萍。简单交代了剧中的人物关系。侍萍就要回来了,四凤要上楼给太太送药,简单说明太太的身体不好,为后面喝药做铺垫。鲁贵以四凤和大少爷的事要挟四凤拿钱给他,提醒四凤太太的神色不对,怕太太看见她心里不痛快,并且说出了多年以前他亲眼所见的两个“鬼”。这一场,简单介绍了鲁贵和四凤的父女关系,侍萍和鲁贵的关系,鲁大海和鲁贵的非亲生父子关系,周萍与与四凤偷偷摸摸的恋爱关系,周平与后母繁漪的畸形恋爱关系,四凤与繁漪的情敌关系。在编剧上,四凤说哥哥在矿上寄给妈妈的钱都被鲁贵花了,鲁贵说自己的钱都还赌帐了,还以大少爷和四凤的事要挟四凤给他钱。“你妈妈疼你是放在嘴上,我疼你可是把要紧的事都放在心上”话中有话。表现了鲁贵自私,爱赌,好吃懒做的小人物形象。目的达到之后还提醒四凤说太太的神色不大对劲,四凤害怕她和周萍的事被太太知道。鲁贵说出闹鬼事件的事实,‘鬼’是两个人心里的鬼。简单说明了周萍与繁漪的不正当恋爱关系。太太让侍萍回来时直接来周公馆,要告诉她一件要紧的事。四凤害怕又着急,因为妈妈不让她来帮人,也害怕太太因为她和周萍的事想把她赶回家,将两个人分开。这些可以看出四凤是一个活泼,单纯的女孩,对美好的恋爱充满向往。导演上,鲁贵讲起自己亲眼所见的闹鬼事件时灯光暗下来,用幽蓝色的灯光,音乐响起,渲染惊悚恐怖的气氛,咚咚的音乐声就像四凤此时心跳声音的外化。鲁贵说出两个鬼的真相后,灯光变亮,照在四凤头上的风扇上,风扇转动时的阴影落在四凤身上,表明她心里的不安,忐忑和纠结。调度上,先是鲁贵追着四凤要钱,四凤躲避,后来说出四凤在他手上的把柄之后两人位置发生变化,变成四凤追着鲁贵,表明四凤和周萍的关系让她心虚。用两人位置转换的这一调度来表现人物的心理变化。台上的道具很简单,舞台左侧是象征爱情的沙发,中间靠后的位置是桌子和椅子,右边是一把象征威严,权势,地位的太师椅。每一处道具都各有其用,有各自不同的象征和含义,这些在接下来的情节中我们可以体会到。接下来的戏中人物表演大都依靠在每个道具各自的范围内,帮助和丰富了调度的安排,这些道具是舞台上的支点性道具。
第二场,因病两个礼拜没下楼的太太从楼上下来。繁漪下楼发现屋子又变了样,姥爷把繁漪的新家具搬了出去又把那个旧衣柜拿下来了。两人谈起大少爷,提到他明天要到矿上去。四凤提醒太太吃药,繁漪反抗。编剧上从家具的摆放和周朴园说繁漪有病让她喝药可以看出繁漪和周朴园的关系很疏远,也可以看出周朴园的专制,固执,霸道。繁漪说“这些年我喝这种苦药大概是喝够了”暗示繁漪在这个家所受的压迫,内心的痛苦和压抑,这句话就是她反抗的开始。说起屋子闷热,四凤说一早上乌云就遮满了天,没准今个要下一场大雨,为后边的雷雨做铺垫。繁漪觉得屋里闷热像是发了霉,表明她的内心。人物上来看,繁漪与四凤对话,繁漪语气低沉,四凤语调高扬,很欢快活泼。四凤回答了三个“哎”,声调一个比一个高,响亮而清脆,每一次“哎”繁漪都会很诧异的看向四凤,这一次次响亮而清脆的“哎”似乎在提醒繁漪自己已经不再年轻,四凤的存在让她有危机感。也暗示了周萍不再像以前一样爱她,眼前这个活泼年轻的姑娘才是周萍喜欢的人。导演上来看,繁漪伴着一种忧郁低沉的音乐穿着一件深色的衣服出场,从这些可以看出繁漪这个人内心很抑郁,在这个家庭多年来内心的痛苦和压迫使她身上总是笼罩着一种哀伤悲凉的氛围。四凤与繁漪的着装一明一暗,表明两人的情敌关系,暗示繁漪与周萍的畸形的恋爱关系,也暗示了两个人此时在周萍心里的地位,繁漪已经是过去式,周萍已经不再爱她。调度上,繁漪两次要求四凤把药倒了,四凤两次看向舞台右边太师椅的方向,暗示了周朴园在家中的地位,也表达了太师椅的象征意义-威严,地位,权势。繁漪提到周萍便坐在沙发上,暗示沙发的象征意义-爱情。
第三场,十七岁的周冲喊四凤,上场,对四凤客气的态度让太太很好奇。周冲向母亲表明自己喜欢四凤,向她求婚遭到拒绝,四凤心里有另外一个人。想和父亲说准许他分出自己教育费的一部分供四凤上学。又与母亲谈到周萍。这一场戏主要介绍了周冲这个人物,十七岁,单纯善良有活力,总是跑跳着和他对四凤的感情以及周萍的身世。编剧上,周冲也说到闷热,并且打开了窗户,为后来的雷雨做铺垫。四凤因心里有另外一个人而拒绝周冲也是一处伏笔。周冲和繁漪说关于四凤的事 “妈,我想跟您说个事”,“我跟您商量一件事”,“我还是不说了”,这样的一小段纠结吊繁漪的胃口,增加了戏剧冲突和戏剧性。繁漪前后的态度形成鲜明的对比。周冲说觉得母亲与哥哥两人感情不如从亲那样,哥哥喝醉时说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繁漪很紧张问“谁”。又一次暗示了繁漪与周萍的不正常关系。调度上,周冲总是跑跳着充满活力,体现出他的性格。他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着四凤表现出他的四凤的喜爱。母子俩刚见面时距离很近,动作亲昵,谈起四凤时分开一段距离,这段距离表现出母子俩此时思想观念的分裂,隔阂产生,繁漪以及世俗的封建阶级思想不允许上等人和一个下等人结婚。
第四场,周萍上场,想临走以前和父亲谈一次。三人说到繁漪的病,又言及周萍要去矿上的事。编剧上,周冲说起繁漪的病,繁漪“哥哥怎么会把我的病放在心上呢?”“您好点了吗?”“我刚刚下楼来,谢谢你”繁漪话中有话,潜台词,埋怨周萍不关心她,也说明两人关系的疏远。周萍也说屋子闷,周冲回答,看样子一场大雨要来了,铺垫后来的雷雨。调度上,繁漪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周萍,表达了她的一种含蓄的追求和挽留。周萍一直在躲避她,急于摆脱她,心情矛盾。周冲后来退到舞台一边,繁漪与周萍各自站在象征爱情的沙发的两边,表明周冲局外人的身份;也暗示繁漪与周萍的恋爱关系。
第五场,周朴园上场,说起繁漪的病,周冲提到鲁大海带头罢工的事。周萍说起到矿上去的事。周冲向爸爸说想把教育经费的一半拿出来被周朴园逼繁漪喝药事件打断,之后不敢再说下去。繁漪被逼喝药后上楼去,周朴园让周冲告诉母亲他请来德国著名的脑病专家克大夫给她治病,周冲跑掉。周朴园批评周萍。这一场是第一幕的主场戏。人物上,塑造了周萍这个“多余人”的形象,以自我为中心,缺乏明确的生活目标,缺少行动的能力和勇气,最终在社会上无所适从,结局往往是悲剧性的文化素养较高的贵族知识分子的一种典型。周朴园强迫繁漪喝药表现出他的霸道蛮横和专制,也体现了他在家中的地位。编剧上,运用了巧合的手法,周冲说想把自己教育费的一半分出来,把它拿给……此时四凤上场周朴园喊了一声“四凤”,让人以为他知道周冲和四凤的事,结果问的却是太太喝药的事。周朴园教育周萍时时说“你现在做的事对不起你的父亲,并且对不起你的母亲”周萍以为是他与繁漪的事暴露了,很紧张,慌了神,结果父亲说的是他喝酒赌博不回家的事。这样的巧合让观众绷紧了神经跟着剧中的节奏起伏,构造情节的曲折性。周朴园问周冲刚要说的事周冲却不敢再说下去,“妈妈说的话是对的”周冲对父亲的了解又加深了一层。周朴园关窗,因为周平的生母喜欢夏天把窗户关上,这与他对繁漪的态度形成鲜明的对比。用他的方式怀念侍萍却逼繁漪做她不喜欢的事。调度上,周朴园的站位一直在太师椅的范围,象征了他的专制,在说到家事的时候他站在舞台的中央,表现了他在家中的一种核心地位。周萍在接受批评时以为是自己和繁漪的事情暴露了,对周朴园弯腰,头埋得低低地以示愧疚,得知父亲说的不是他和繁漪的事后头抬了起来,腰板也有短暂的挺直。象征心里一块石头落地,松了一口气。声音的运用上,全剧的第一声雷声在本场响起,并且逐渐加强。第一声雷是姥爷让四凤倒药给太太喝,开始逼繁漪。周朴园步步紧逼“倒了它”“喝了它”繁漪反抗,“我不想喝”,此时雷声越来越大,象征繁漪与周朴园的矛盾愈演愈烈。周冲端药给母亲喝,雷声比上一次更大,象征人物内心的波澜。繁漪还是在反抗。最后周朴园让周萍跪下劝母亲喝药,“我喝,我喝,我现在就喝”繁漪背过身喝下药,哭着跑上楼去,此时雷声达到最大声,象征繁漪与周朴园矛盾的激化,上升达顶峰,也为繁漪的爆发埋下伏笔。舞台上的灯光一直是很昏暗的,营造了一种压抑沉闷的氛围,象征人物的内心,烘托矛盾冲突的激烈。
这一幕是整部话剧的开端,交代了时间,地点,人物和核心事件。用了四场过场戏为已上场的和未上场的人物作介绍,周朴园封建专制,伪善,繁漪无奈受压迫,周萍懦弱逃避,周冲单纯善良充满热情却饱受压迫和摧残,鲁贵自私好吃懒做,好赌,四凤天真活泼。也简单交代了剧中人物错综复杂的关系。
第二幕,当天下午,周公馆内
第一场,周萍吹哨喊来四凤,俩个人偷偷摸摸地坐在沙发上说话,四凤希望大少爷带她一起走遭到拒绝,起疑心。两人定好十一点钟在四凤家约会,挂灯吹哨做暗号。情节上,两人的对话点出周冲与四凤,也隐约点出周萍与繁漪。表明了四凤的付出,为了周萍拒绝了周冲的求婚以及供她上学的想法,并且“我现在什么都是你的了”,因为周萍不肯带她一起走,也知道了周萍与繁漪的关系,起了疑心,希望周萍不要辜负她的心。阐明两人的关系及对彼此的态度。调度上,两人都坐在象征爱情的沙发上。这一场过场戏主要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
第二场,鲁贵在门外咳嗽几声之后走进屋里,告诉四凤妈妈来了,四凤去找妈妈,鲁贵与周萍说话间太太下楼来,让鲁贵退下。调度上,鲁贵进屋后四凤与周萍分开,周萍翘起二郎腿,显示两人身份地位的不同。太太下楼后原本坐在爱情沙发上的周萍起身走到舞台的另一端,表明他对繁漪的态度,已经不爱了,逃避她。简单的一个过场戏。
第三场,繁漪从楼上下来,想周萍一起坐到沙发上遭到周萍拒绝,周萍后悔以前做过的事,繁漪不后悔。两人纠缠在一起。编剧上,繁漪对自己做的事一点悔意都没有表现她疯狂阴郁的性格。说周朴园等“背地里做过许许多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表面上却还是一副道德的脸孔,慈善家社会上的好人物”,说明周朴园这样的资本家的伪善。气急败坏地说周萍就是周朴园的私生子,“一个女人,不能受两代人的欺负,你想一想”体现了她的叛逆性,此时的繁漪已经失去理智,由爱变成恨,表明了她现在不顾一切的态度。调度上,繁漪坐在爱情沙发上,说明她心里还有对周萍的爱想挽回他,有意无意地靠近周萍,追着他。而周萍一直在距离繁漪很远的地方站着,说明他对繁漪已经没有了感情,一直在躲避。结尾音响想起,表明繁漪与周萍内心的波澜,纠结,失望,愤怒,恐惧这样一种复杂的心情。
第四场,鲁贵上场告诉太太鲁妈来了,太太让她等等,独自上楼去。四凤带着侍萍上场,鲁贵像侍萍显摆自己的能耐,四凤支走鲁贵。侍萍看屋子的摆设感觉好像是来过一样,四凤介绍周家并拿周家第一个太太的照片给她看,侍萍想起来想要带走四凤。太太从楼上下来并支开四凤。情节上看,采用回溯式结构,介绍了周家的情况,恰好侍萍三十年后又回到了这里。为鲁大海的上场做铺垫。人物方面,四凤很单纯,拿周家第一个太太的照片给侍萍看,丝毫没有猜到什么。鲁贵市侩狡猾,向侍萍显摆自己的能耐。侍萍心情纠结,复杂,看见自己曾经躲过的柜子,躲了几十年偏又把自己的女儿送回到他家里,感慨天的不公平,此时想起一声雷声,这雷声也表示现实给了侍萍一个晴天霹雳,她不希望女儿重走自己的老路。调度来看,鲁贵不知天高地厚地坐在沙发上向侍萍显摆自己,显示出他与侍萍之间的距离,隔阂。
第五场,太太与侍萍说话,说起四凤又说起自己的儿子。鲁贵上场告诉太太克大夫来了。太太让鲁贵找一个电匠,电线落下来不要电到人。而后打开窗子说出周冲喜欢四凤,要帮助她学费甚至要娶她,不想两人在一起也不想周冲去四凤家看她,侍萍答应带四凤去济南,欲走,周朴园上场。让大少爷陪克大夫去给繁漪。场上只剩下侍萍和周朴园两人,周朴园以为是新来的下人,交谈中得知她是无锡人,向她打听30年前的事情。五件衬衫使周朴园认出侍萍,侍萍回忆自己30年前的悲惨境遇。并说出当年带走的孩子就是在周朴园矿上做工的鲁大海。周朴园写支票补偿她被侍萍拒绝,只想见一见萍儿,但是萍儿已经长大了,并且以为他的母亲早就死了,侍萍说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见一见自己生的孩子,撕毁周朴园给她的支票。编剧方面,侍萍知道周冲喜欢四凤后说“我苦命的孩子”一语双关,既感叹自己有感慨四凤的命运。周朴园听出他嘴里所谓的新来的下人不是北方口音,得知她是无锡人后感叹“无锡是个好地方”同样一语双关,话中有话,那里曾经有他的爱情和他爱的那个人。周朴园回忆30年前,一个姓梅的姑娘投河。周朴园两次问她姓什么他都回答姓鲁,而后说那个姑娘投河时还抱着一个刚出生三天的男孩。周朴园有所察觉又问她是谁,“我是这四凤的妈”,她不愿再提前以前伤心的过往,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三次问题为后边侍萍承认自己的身份做铺垫,造势。周朴园让四凤拿衬衫,“老爷的衬衫不是一共有五件吗?不知道老爷要的那件”“我是从前伺候过老爷的下人”承认自己就是侍萍。并得知鲁大海就是自己的儿子。声音的运用上,周朴园让繁漪去看病时掺杂着雷声,表现周朴园对繁漪的打压和繁漪的激烈反抗“我没有病”。周朴园感叹无锡是好地方并回忆过去事时响起一种纠结又美好的音乐,体现人物矛盾的内心状态,回忆的美好和现实的残酷纠结在一起。侍萍回忆自己的一生时雷声响起,表明她心里的悲怆,回忆对她来说是很残忍的。周朴园得知鲁大海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时音乐是悲怆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在矿上带头罢工反对他,造化弄人。调度上,侍萍听见周朴园和繁漪说话便转过身看他,似曾相识的声音,认出周朴园。与周朴园没有认出她形成鲜明的对比。周朴园一直坐在太师椅上,表示其身份,侍萍站在靠门处和桌子周围,两人关系疏远,回忆自己的一生时背过去,这一调度给观众留下想象的空间想象她的悲伤。周朴园在认出侍萍后绕着侍萍走了半圈并拿起侍萍年轻时的照片对照,表现他惊诧的心情,怀疑这件突如其来的事的真实性。说到自己为了怀念她做的一切事情时走到了爱情沙发边上。人物上,周朴园的伪善在这一场中展现的暴露无疑。他又一次因为开窗而发怒,却没有认出眼前他曾经的爱人侍萍,侍萍提醒他“就在此地”试探他“您想见一见她吗?姥爷”得到的确是否定的回答。他用自己的方式怀念她,记得她的生日,一切都像正式嫁过周家一样看待,保留以前的家具,侍萍的习惯,为了不忘她,弥补自己的过错,却在重逢之际怀疑侍萍此次前来的目的“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以后鲁家的人永远不许再到周家来”这样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表现了他虚伪的本质。
第六场,鲁大海因为矿上的事找周朴园,两人就矿上的事开始纠缠,拿出矿上打来的电报和复工合同证明鲁大海被离间,被其他人出卖。周萍两次想说鲁大海被制止,周冲说周朴园不公正被喝斥下场。鲁大海提起往事说周朴园发的是断子绝孙的昧心钱,被周萍打。侍萍出来制止,带走鲁大海。人物,鲁大海正直,鲁莽,简单,被离间却浑然不知。周朴园奸诈狡猾,老谋深算。周萍将矛盾激化,加剧矛盾。情节上来看,这一场有一处发现。周萍打鲁大海,侍萍出来阻拦“你是萍,你凭什么打我的儿子”。侍萍也运用了汉字同音不同字的巧合巧妙地避开了就要脱口而出的“实话”。周萍还不知道他就是四凤的哥哥,更不知道侍萍就是自己的妈妈。鲁大海说出往事激化了他和周朴园的矛盾,客观上促进了鲁大海与周萍的矛盾。调度上,鲁大海上场后,站在舞台正中央,周朴园与侍萍一前一后围着他转了半圈,背对着观众让观众想象他见到亲生儿子时的纠结心情,用调度表现人物心情,周朴园:原来这是我的儿子。侍萍:大海,这是你的亲生父亲。周朴园第二次绕着鲁大海转半圈,这一次是公事,表现周朴园不受威胁的气势。周朴园坐在太师椅上,表明其地位,鲁大海站在中间,这一场中他是主要人物,周萍站在最左边,侍萍站在沙发旁边,暗示周萍是她和周朴园爱的结晶。周朴园在说鲁大海被离间时拿出两个道具,电报和复工合同,单凭电报鲁大海并不相信,拿出复工合同之后鲁大海相信,以此为证据使鲁大海信服,同时也表现出周朴园狡猾奸诈,伪善的人物性格。侍萍带大海走还不忘回头看周萍,表现侍萍纠结矛盾,悲凉的心情。声音的运用上,鲁大海刚上场时伴随着一种纠结忐忑的音乐,表现周朴园此时难以平静的心情。鲁大海与周朴园说话时音响想起来,表现周朴园狡猾的另一面。拿出矿上打来的电报时,一种类似警报的声音响起,体现鲁大海心里的忐忑也是一种警醒。周朴园拿出第二个道具,复工合同时,又一次类似警报的音响响起,制造一种紧张危急的气氛。鲁大海说周朴园发昧心财时响起一种比较激进的音乐,同时周萍打鲁大海一巴掌,音乐声象征矛盾的激化,同时象征悲剧的悄然开始。侍萍将鲁大海带下场时雷声响起,做铺垫,暗示内心的波澜,心里的雷声。
第七场,周朴园要辞掉鲁贵和四凤,告诉周萍鲁大海就是四凤的哥哥,周萍惊讶,傻眼,周朴园说累,去歇息。四凤鲁贵被辞退,周冲觉得不公平,四凤哭着上场不让周萍去找他。太太下楼第二次提到电灯匠,要派人把四凤的东西送到家里问起四凤的家在哪里,繁漪同周萍争吵不准他去找四凤。情节上,要辞掉四分和鲁贵是做铺垫。周朴园说“我累了,我要去歇着了”表明他的内心累。太太两次提到电灯匠也是一处伏笔,问道四凤家的住址“杏花巷十号”又是一处伏笔。繁漪说“不要把一个失望的女人逼得太狠,他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去吧,风暴就要起来了”点明节奏,将话剧推向高潮,制造紧张的戏剧氛围。声音上,四凤哭着上场,伴随着雷声,雷声与哭声相呼应,泪水和雨水一起渲染悲剧的氛围,为悲剧的彻底爆发造势,做铺垫。 “风暴就要起来了”繁漪说完这句话时响起一声大雷,预示悲剧的爆发,渲染激烈的气氛。这一场主要表明了人物各自的态度,展示了人物的性格,周冲单纯冲动,繁漪由爱生恨变得极端,开始反抗。为第三幕的展开做铺垫,起到承上启下作用的一个过场戏。
第二幕是整个话剧的发展部分,介绍了周萍与四凤的关系,侍萍与周朴园的关系,周萍还什么都不知道,并打了自己的亲弟弟,四凤的亲哥哥,近一步介绍了人物性格,运用发现的手法增强戏剧性,情节的曲折性,故事的传奇性。偶尔掺杂的雷声渲染气氛,营造悲怆的氛围。激化了矛盾,推进情节的发展,一步步将话剧引向高潮。悲剧才刚刚开始。
第三幕,鲁家,当晚十点
第一场,鲁贵因被辞退而生气向鲁大海发火,回忆自己以前的社会地位,想将太太和大少爷的事情抖落出来。鲁大海与鲁贵吵架,拿枪指着鲁贵,侍萍劝阻,并劝诫他不要伤害周家的人,将枪要走,鲁大海出去。侍萍要带走四凤,鲁贵威胁四凤。侍萍出去后又哭着求四凤。人物上,鲁贵说“当年我也不是没被人伺候过”揭示鲁贵的过去。因自己被辞退就要抖落出太太和大少爷的事,说明鲁贵的自私,刻画小人物形象。鲁贵被鲁大海拿枪指着之后态度一下就蔫了,大海走后又开始嚣张起来,体现他的欺软怕硬的性格。鲁贵骂鲁大海时鲁大海不理他但是鲁贵指桑骂槐说侍萍并指使她时鲁大海爆发,说明他是一个孝顺的人。情节上,鲁大海与鲁贵吵架并用枪指着他激化矛盾。鲁贵与鲁大海之间一个弱势一个强势,鲁贵与侍萍的矛盾,责备侍萍用钱还账“这个家都让你们给败坏了”,鲁贵与四凤之间的矛盾,他想让四凤留下来未果唱起小曲“花开花谢年年有,人过了青春不再来”也是一种变相的劝阻。四凤的一句“外边又打雷了”暗示悲剧正在一点点的发展。声音的运用上,这一场雷声一直存在。侍萍在劝鲁大海时有悲伤的音乐,体现侍萍心里的悲凉,忧伤,鲁大海心里的不甘。
第二场,周冲来到鲁家,说明来意太太让他来送100块钱,四凤拒绝,鲁贵收下出去买东西。周冲希望与四凤成为朋友,鲁大海看见不准他同四凤往来,周冲想与大海做朋友被拒绝。鲁贵买完东西回来,大海向他要钱给周冲拿回去并赶走周冲。人物方便,刻画了周冲单纯善良思想简单的性格,他以为等父亲到矿上去四凤就可以回到周家了,思想简单。鲁大海性格偏执,鲁贵贪财。情节上,鲁大海赶走周冲后说“你们周家无论谁来,我都打死他”为周萍去找四凤所发生的矛盾埋下伏笔,设置了困境。周冲说“我想我们周家没有谁比我更糊涂了”是暗示也是讽刺。灯光和声音的运用制造气氛,四凤和周冲单独在屋子里讲话时有蛙声,表明四凤慌张不安,波澜起伏的内心,害怕被母亲或周萍撞见。周冲带着四凤幻想“你是我的姐姐,我引路的人,我们的真世界不在这”一种舒缓悠扬的音乐响起,灯光变成微微的紫红色,表现两人对幻想中的美好的向往。鲁大海上场时类似警报的声音响起,制造紧张的气氛。鲁大海叫四凤先出去时又响起蛙声,表明人物心理的忐忑不安。调度上,周冲带四凤幻想时两人距离很近,表明两人心里的交流和心灵的相通,在这一件事上是达成共识的。周冲想要同鲁大海做朋友还想和他拉手,表明周冲单纯的性格。鲁大海和四凤背过身去拒绝他,背过身这一调度更能体现两人态度的强硬坚定与决绝。最后四个人都是跑着下场,侧面加快戏剧节奏。
第三场,侍萍回家听见了四凤与周冲的谈话,逼问,提醒四凤,不想束缚重走自己的路。侍萍放心不下,决定“明天就走,永远不要回来”。四凤否认自己还有事瞒着妈妈,侍萍逼四凤起誓永远不再见周家的人。侍萍回到家时响起雷声,整场戏一直伴随着雷雨声,四凤发誓如果再见周家的人就让雷劈死我,此时雷声达到最大。象征人物心里的波澜起伏,起伏很大,不能平静。调度上,四凤听到妈妈明天就走的决定是动作变化很大,步伐慌乱,用调度来体现人物内心的慌乱推动情节的进一步发展。发誓时说如果再见周家的人就让天上的雷劈了我,此时响起一声很大声的雷声,运用巧合,四凤抱头跌坐在地上,衬托出心里的恐惧。
第四场,在床上抽泣的四凤听见口哨声,喝醉的大少爷趁四凤开窗时跳进屋里。两人私会被鲁大海发现,繁漪将窗户偷偷关上,周萍躲起来被发现,同四凤一起逃跑。这一幕主要刻画四凤矛盾的心理,“明天,明天我什么都依你”,对大少爷依恋却已经答应了妈妈不再见周家的人还发了誓。“这么热,这么闷”说明四凤心里的委屈。鲁大海发现屋子里有人“妈,我见鬼了”周萍又一次被当成鬼,有讽刺的意味同时也暗示他的悲剧的命运。情节上又一处发现,侍萍开始只晓得周冲要娶四凤现在得知了四凤与周萍的事。悲剧一步步加剧。调度上,繁漪偷偷关窗,为周萍跳窗出去设置了困境同时为两人被发现提供了条件。这一幕的雷雨声比上一场大一些,雨越下越大,也象征话剧的节奏越来越快,矛盾和悲剧愈演愈烈。
这一幕依然是整部话剧的发展部分,一个大铺垫,围绕一家被辞退的风波展开情节。这一幕中运用发现,剧中主人公对自己身份或者其他人物之间关系的新发现,运用发现来造成剧情的激变,为突转做准备,为高潮造势,营造氛围。
第四幕,当天夜里两点多,周家客厅
第一场,周朴园独自在客厅看着侍萍的照片,繁漪从外回来,开始反抗周朴园。周萍在繁漪之后回到家,两点半有一趟车,准备现在走。让繁漪去给他拿信。这一场主要体现了繁漪的反抗性,从她的形体和声音都可以看出来,“我要在这歇一歇,你,出去!”拿手指着周朴园,然后坐在太师椅上。语气态度坚定动作干净利落。听到周萍预备现在就走时语调发生变化,变得稍显温柔并满是关切,最后一个拉长音的“好”意味深长。雷声让周朴园感觉难受,雷声像是在提醒,暗示真正的悲剧就要来了。
第二场,周朴园与周萍说起繁漪,并让周萍一会陪着繁漪一起上楼,将繁漪刚才一个人出去了的事说出来。拿枪给周萍让他保护自己用。周朴园去休息。简单的一小段过场戏,交代了一个重要的道具,枪,为周平的死做铺垫。情节上有一处发现,周朴园告诉周萍刚刚繁漪一个人出去了。
第三场,繁漪向周萍表达对周朴园的愤怒,问起晚上周萍的去处,向周萍哭诉,道歉,周萍要娶四凤,繁漪挽留周萍遭到拒绝,在这个家的绝境低姿态乞求希望周萍带她一起走,被周萍认为她有精神病,放出狠话“我要你死”。人物方面,这一场主要刻画了繁漪性格中柔弱,无助的一面,一直在哭泣,低姿态地乞求。情节上,求并道歉周萍不成就立刻换了态度,说她在鲁家看见大少爷了,承认窗户是她关上的。繁漪开始转变,由爱生恨,她的转变是悲剧被发现的一个重要原因。周萍的哭,体现他的无助,甩不开繁漪,像噩梦一样缠着他。周萍说的“我要你死”是繁漪态度由爱变恨的重要导火索。声音的运用是为了渲染气氛,繁漪哭着“求你可怜可怜我”渲染悲凉的气氛,衬托出她在这个家的可怜和无助。“我要你死”此时出现雷声,体现繁漪惊诧的心理,心里的雷声。调度上,周萍坐在沙发上,繁漪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当繁漪走近沙发时,周萍躲开,趁繁漪不注意夺过信,体现周萍急于逃避的心理状态,推进情节的发展,为繁漪后来的爆发做铺垫。最后繁漪被周萍彻底伤了心后,跑着去追周萍又中途停下脚步,扶着额头退后,然后跑去开窗。这一系列调度充分展现了繁漪心理的爱变成恨的一个转变历程。打开窗子也代表打开她心里的窗,为她说出心中的秘密做暗示,也暗示她对周朴园的反抗,因为周朴园不愿意开窗。信是这一场戏中的重要道具,联系两人的纽带,周萍得不到信就必须和繁漪纠缠下去,推进情节发展。
第四场,鲁贵推门走进屋子旁敲侧击,繁漪答应让他后天来周家继续做事。鲁大海进来找四凤没找见让鲁贵喊来周萍。繁漪离间鲁大海和周萍,然后大笑着离去。人物方面,繁漪的故意挑拨和大笑象征她彻底的转变,开始了对周萍疯狂的不择手段的报复,也为她不顾一切后果说出两人的事情做铺垫。鲁贵的旁敲侧击进一步暴漏他的真面目,自私的小人物形象。一直站在舞台中间也显示出他的自大。鲁大海是链条式的人物,他的上场是为了把人物都聚集在周家客厅。
第五场,周萍下楼,繁漪大笑着离去,鲁大海与周萍吵架打周萍,周萍向鲁大海表明自己对四凤的感情。鲁大海想通过周萍找到四凤,听见四凤的口哨声,周萍叫鲁大海躲起来。周萍与鲁大海形成鲜明的对比,周萍现在的生活状态很不好,或者还不如死了,鲁大海确正直,刚毅。调度方面,周萍以摆放侍萍照片和锁着枪的柜子为支点完成自己的调度,为自杀做铺垫,暗示自杀时的心里变化有潜在的历程。推动情节走向高潮。
第六场,四凤吹口哨来找周萍,周萍答应带四凤一起走,但是走之前要见一个人。找鲁大海却没找到。情节上,四凤说“走过花园的电线杆底下,突然就想死了”为四凤的死做铺垫,提前解释了四凤的死因并与繁漪两次提到要找电灯匠相呼应。调度上,四凤一上场就一直紧紧抓着周萍的胳膊不愿松开,表现了她对周萍的依赖。两人一直坐在爱情沙发上,动作亲昵。两人感情很好,与繁漪形成剧烈的反差。
第七场,侍萍与鲁大海一起走进来,不许两人走,四凤哭昏过去,醒来乞求妈妈同意两人,并且已经有了孩子。侍萍同意,两人往外走时碰见走进来的繁漪。情节上,这一场是进一步的发现。侍萍“你们不能在一起”,“我宁可没有你,也不愿你和他在一起”重点在他字上,两人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最后因为四凤已经有了周萍的孩子同意两人在一起。侍萍痛苦,纠结无奈,感到悲凉屈辱,对这样的悲剧更多的是自责,是她酿造了这一场悲剧。悲凉纠结的音乐一直伴随着这一场戏,渲染悲凉痛苦的气氛。雷雨声也一直存在。调度上,四凤和周萍的活动范围大多在沙发周围,象征两人的爱情。
第八场,繁漪和周冲上场,周冲发现四凤和哥哥的事。繁漪讲出她和周萍的事,不让周萍和四凤走并喊周朴园出来。繁漪让周萍给侍萍磕头,周朴园以为是他和侍萍的事情被大家知道了。真相浮出水面,悲剧爆发。四凤受不了打击跑出去碰到漏电的电线,周冲拉她两人双双死去。人物方面,周冲知道四凤和哥哥的事时说“只要四凤愿意,我没什么的”看似很傻的一句话,却表现出他的善良与无私,我觉得全剧里只有周冲懂得爱,爱她就是要让她幸福。同时他也是一个勇敢的人,为了救四凤最后失去了生命,但是他又是幸福的,和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了一块,我想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繁漪在这一场里显得几近疯癫,内心多年来压抑的感情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情节上,有三处发现,周冲发现哥哥和四凤的事,其他人发现繁漪与周萍的事,发现侍萍,周萍的母亲。用了一处误会导致突变形成高潮,繁漪对周萍说“当着你爸爸的面,给你这个妈磕头”繁漪说的妈是因为周平和四凤的恋爱关系,周萍要娶四凤,侍萍是他的丈母娘,也叫妈。却被周朴园误会。“侍萍,你还是回来了”这句话是突转的开始,突转是彻底的发现。周冲的死是全剧中高潮的高潮。调度上,高潮时,侍萍与周冲抱在一起,四凤从后边跑上前喊着“这不是真的”跑出去,然后周冲追出去。用一系列激烈快节奏的调度表现人物内心的大起伏,同时推动高潮变得更加激烈。声音上,周萍跪下喊出一声“母亲”时,大大的雷声,所有人心里的雷声,突如其来的变故对任何人来说都像是一场晴天霹雳。四凤碰到电线,响起电的声音,四凤和周冲都死了,雷声不断。
第九场,场上只剩下周萍一人,伴着繁漪哭周冲的声音和雷雨声,周冲打开抽屉掏枪自杀。场上响起安魂曲,呼应主题,具有宗教抚慰灵魂的意味,反应世俗做人的道理。
这一幕是整部话剧的高潮和结局,剧中八个人纷乱复杂的关系在这一幕中得到清晰地外化。悲剧彻底爆发,多处发现为高潮铺垫,造势,一处误会导致突转形成高潮。突转是彻底的发现,周冲的死是全剧中高潮的高潮。所有人物都在这一幕中得到更深一层的刻画,人物各自的悲剧命运也在这一幕中展示的酣畅淋漓。耐人寻味,发人深思。
剧中的八个人物有交织也有不同,但都逃不了悲剧的命运。八个人有三个以死亡结束,我想,死亡对他们来说或许是一种变相的解脱吧。残酷的现实让人无力去面对,死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物形象方面,周朴园是专制,无情,冷漠,霸道,残酷,残忍,不近人情,伪善的资本家。繁漪忧郁,为爱不顾一切,可怜又可恨,最后由爱生恨失去理智变得疯狂甚至不可理喻。周萍懦弱,是一个缺乏明确的生活目标,缺少行动的能力和勇气的多余人形象。周冲单纯热情,勇敢,阳光,积极向上,敢于表达敢于承认承担自己的爱。在感情上,他比谁都懂,比谁都勇敢,所有人中只有他勇敢地承认自己得感情,虽然被拒绝但是并没有因爱生恨,还是冒着危险去拉四凤,最后两人一起死去。侍萍,总是心怀愧疚,自责,纠结,痛苦又无奈。鲁贵,自私,贪财,好吃懒做,欺软怕硬的小人物形象。鲁大海,正直,刚毅,却也逃不掉被出卖的悲剧命运。四凤单纯,天真活泼,对爱情抱有美好的幻想和无限的向往,却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导致悲剧的结果。
整部话剧采用锁闭式的结构,时间地点集中,剧本交织布局。采用回溯式的手法,所有线索情节都是为了最后的高潮,复杂的时间和丰富的活动服务。用发现和突转的手法,突转指剧情向相反方面的突然变化,由逆境转向顺境或由顺境转入逆境。它是通过人物命运与内心感情的根本转变来加强戏剧性的一种技法。发现,指从不知到知的转变,它可以是主人公对自己身份或者与其他人物关系的新的发现,也可以是对一些重要事实或无生命实物的发现。在创作实践中,发现通常总是与突转相互联用或者同时出现,剧本往往通过发现来造成剧情的激变。
整部话剧情节曲折,故事性强,富有传奇色彩,结构严谨,明暗双线纵横交错。明线依附于暗线,暗线涌动推动明线的发展。整部话剧多出伏笔和铺垫,最重要一次伏笔就是掉落在地上的电灯线,与四凤周冲的死紧密联系在一起。
台词多次影射到大雨,紧扣主题。灯光的音乐的不断运用为话剧制造气氛,雷声和雨声一直穿插其中营造氛围,呼应主题,也影射人物内心的波动。用调度来展现人物的内心推动情节的一步步发展。节奏是舞台的脉搏,也是人物心理的外化,心里节奏是舞台节奏的根据。慢慢变化越来越快的戏剧节奏暗示悲剧的步步临近,突出戏剧的高潮。
两个家庭,八个人物,一台悲剧。曹禺的这一部《雷雨》演的是家事,却处处体现出国事的影子。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网,各不相同的性格,三十年的恩恩怨怨,在一天的时间里得以爆发。重重悬念和伏笔在狭小有限的戏剧舞台上以一场倾盆的雷雨得到爆发,封建思想和自由主义的强烈对抗最终在轰隆隆的雷声中铸造了一个家庭甚至一个国家的悲剧。骨肉分离却以仇人的身份相见,兄妹手足却擦出爱的火花,对伦理纲常的悖逆,对人情冷暖的无视,《雷雨》可以说是一部彻头彻尾的悲剧,悲到让人无从流泪无从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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