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回到国内问题,枪支、移民和种族。奥巴马的当选在于他的黑人身份,然而这三个问题,都与他无关:他并没有对抗第二修正案的意愿(当然,他并没有对抗任何具有法律的意愿)、他不是移民(尽管共和党总是黑他)、他作为黑人总统反而走了非常常规的白人政治家的道路。无论他承认与否,“非裔”更多的变成了他的政治资本,并且阻碍了他与美国白人主流的对话——后者的代表是共和党,其极端是茶党。他事实上是一个逐渐被边缘化的总统,因此为了继续推进很多艰难的举措,为了团结“少数群体”,甚至不得不继续得罪“主流群体”。他在纪录片中不断强调“the arc of history”也是无奈之举。
如今接力棒又回到了共和党手上,尽管外人觉得当权者是疯子,但这又何尝不是一次主流思想的回归?奥巴马的存在自有其意义,不过其边缘的困境,让历史对他的评价免不了有色的褒贬。我不认为他是个伟大的总统,不过也许这也不是他的愿景:他的愿景是Yes We Can,而非Make America Great Again。打开很多话题在政治上的可能性,也许才是他作为美国总统最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