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民谣自身,当它饱满的生命力沿袭至今,应当收获怎样的定义与关注?当麻油叶红遍大江南北,当好声音的冠军奖杯两度被民谣歌手捧起,当迪伦意外受到瑞典文学院的青睐,我们感慨民谣的春天终于姗姗来迟。可繁荣被放大的同时,背后只是一堆几无章法可循的标签。人们乐此不疲地憧憬着被符号化的理想国,将民谣钉死在一张货币与词汇堆砌成的温床上。越来越多的音乐人受缚于市场规则,妥协于审美浅俗的听众,个人特色被严格的工业标准侵蚀。“I don't see a lot of money in it.”面对勒维恩深情款款的演唱,唱片行老板不留情面地予以否定,恰巧证实了受众至上的黄金法则。而传播范围越广的作品,往往越难保留自身纯粹的主张与个性。
遗憾的是,那股对于音乐和生活发自肺腑的热爱,那颗为梦想虔诚付出的赤子之心,在商业气息浸染的当下已再难寻获。好在音乐拥有如此神奇的韵脚,那些引人怀念的美梦,那些善良的人或事,我们可以用歌声来铭记。
So it’s fare thee well my own true love
We’ll meet another day, another time.
生活难免困顿失意,但终会有一条音符洒落的河流从山谷流出,澄明如镜,自在哼唱,在另一天,另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