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说说鲍勃·戴伦(Bob Dylan)了,从他去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这种想法变得更加具体。
以民谣艺术家和摇滚歌手的身份,凭借独特精炼的歌词创作和对摇滚乐以及民谣的影响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肯定,这也是诺贝尔自开奖以来破天荒的事情吧。乘着这几期马世芳的《听说》都在说鲍勃·戴伦,我也来凑凑热闹。
我的第一次知道戴伦,应该是日本电影《20世纪少年》里的歌曲like a rolling stone,这首歌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听懂,第一次听的时候还觉得好吵,但是看戴伦的演奏视频,手上抱着一把吉他,脖子上架着一个口风琴,一边弹吉他一边吹口琴,像个游吟歌手一般,酷到没朋友。而且歌曲高潮的部分特别符合我当时的状态,"how does it feel?how does it fell?to be on your own,with no direction home,a complete unknown,like a rolling stone.(这滋味如何?这滋味如何?一直孑然一身,身心无所依归,默默无闻,像一块在路上的石头。)"
记得我那时有个BBK的手机,放音乐时外音巨响,有一阵我每天吃饭时都放这首歌,弄得有个大姐有一次忍不住埋怨:你这放的什么东西啊,吵死了。后来就换成了Dylan的blowing in the wind,此后大家相安无事。"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人要经历多少的路程,才能真正成为人?)"诗一般的语言。
2011年我在广州花都区,我所在的是一个地处乡村的地方,那时节经常下雨,还热。雨后路上往往摊着好些被汽车压扁的癞蛤蟆。经过几日的太阳曝晒,全变成干枯的壳。我走在路上,耳机里听着Dylan的Sara,脚下不时会踢到这蛤蟆的壳,这壳于是飘起来滑到一边,现在想来真是诡异的一幕,但是当时就是这样的场景。"Sara.Sara.so easy to look at,so hard to define.(莎拉,莎拉,端详起来如此的恰到好处,却如此的难于形容。)"
后来在一家旧书店里看到一本戴伦的回忆录《像一块滚石》,翻译烂的让人不忍卒睹,我怀疑翻译的人自己是否有看懂。
戴伦的歌,我听得比较多的就是以上三首。说实话,我不是太喜欢迪伦的风格,因为旋律基本上差不多,比较单调。很多歌词又比较晦涩。年前看马丁·斯科塞斯导演拍摄的关于戴伦的纪录片《no direction home》,里面受Dylan影响和影响Dylan的,都是比较牛的民谣或摇滚乐手。可见天才之出,必有云龙雷电之际会。而今,Dylan已经更多的成为一种精神,一种象征。不随大流,我行我素, A fighter against society.